更新时间:2010-06-12
茵,这是梦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太美好了点,太荒唐了点,多铎才九岁,而我这个身子才七岁,俩不满十岁的小学生却制造这么温馨的画面,难道你真残忍的要毁了祖国这些稚嫩的花花草草才甘心?我摆出悲痛欲绝状,痛心疾首啊!
这是你的祖国,又不是我的。茵满不在乎。
不要这么不付责任嘛!这毕竟是你在做梦啊!我毫无威慑力的干抱怨。
我这不是要满足你那花痴的小心思?你还埋怨,哼!说完了,她继续眯着眼晒太阳。
以上就是我昏睡过去后和那只叛徒小鹿的对话,不,是叛徒茵!她不为她荒唐一梦而负责,不为对我小小心灵所造成的巨大无可挽回的创伤而道歉,还在那找借口、晒太阳,和她的黑马情人幽会,可恶!实在可恶!
“喂,你该回去了!”
“哦,知道啦!”我露出一脸谄媚,谁叫我是她的奴隶,可悲的女主……
幽幽转醒时,多铎正握着我双肩很卖力的摇晃,额间有涔涔细汗渗出。
“别…别摇了…散架了…”我骨头都快散了,还摇!
“谁叫你突然眼神涣散,口不能言,我还以为你中暑了呢。”是中暑么?我怎么听着像中风!
多铎还在对他的卖力不讨好很不满的抱怨,我只得充当心理上的大姐姐安慰一下喽。
“好啦,别罗嗦啦,我没事了,咱们回去吧,好看的小说:。”看着夕阳西下,红云满天,是该回去了,要不然大玉儿一定会发火的。
“哎,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天边烧着彤彤火云,映红了我转过去的脸。
“你怎么忽悲忽喜的?”红云也同样罩下他的脸,有着刚毅的棱角。
“啊……”我很不明所以。
“刚刚还在唱那么欢快明朗的歌,才睡一觉就悲伤感慨上了……”难道真的是强压悲痛装作什么都没有?那这个小丫头的心机够深的!
“啊…没有…我没有悲伤,我只是…抒怀一下下…”其实我只是看见什么就盗用什么,没那么多情感的。哎,谁说多铎不学无术是个莽夫的?我灭了他!
自圆其说完了,他却还是满脸疑惑,算了,转移话题。
“这两匹马就是你向四贝勒要的?”
“恩,是啊。”多铎很自豪地拍拍马鼻子。
“它,它们有名字没?”其实我根本不懂马,只是瞎问。多铎明显一愣,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吧:“没有,还没来得及取。”
好机会,我最喜欢取名字了,于是自告奋勇:“那我给它们取个名字吧……”只是这马名字该怎么叫呢?“闪电”?“追风”?“神将”?都俗了点,诶,有了。
“它叫魔礼寿。”我指着那匹大黑马说,接着指了指枣红小马,“它叫魔礼红。”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怎么夸自己呢?居然把四大天王搬上来了,女真人看《三国》是为了懂兵法运用,却未必看过《西游记》,借用两个天王的名字,够气派吧~~
我在洋洋自得,多铎却在不停地消化。“好奇怪的名字,魔礼寿…魔礼红……”好半天他才接受这两个名字。哎,有那么难理解么?你可别指望我讲出什么大道理,我可讲不出来……
“好吧,名字还不算太差。”这么勉强,哼!“我把魔礼红送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恩,啊?为什么?”
多铎很不屑地撇撇嘴,这也要理由?“这匹马那么小,你在草原上又没有自己的马,我就送你呗。”
“哦。”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魔礼红的鼻子,呼呼热气喷了我一手,暖暖的,痒痒的,我突然觉得它老早就认识我了,只是我少少的善心又无故泛滥了……
“你都牵走吧,它们是一对,不应该拆散的。”
“它们只是马而已……”
“马是最懂感情的!”我肯定的辩驳,晒太阳的叛徒小鹿不干了,大睁了眼睛昂起尖尖小下巴:我也懂!
只是人听不懂,马听懂了,憨厚的魔礼寿没做表示,魔礼红斜了它一眼,扬了扬马头,挺了挺高傲的屁股:你歇着吧你,瞎搀和什么!
“呜呜呜……欺负鹿,不公平……”叛徒小鹿的哀号没人捧场,灰溜溜继续晒太阳。
“那等哪天我们在一起时再送你。”
“好。”怎么怪怪的?
第二天哲哲省亲结束,皇太及整和队伍大清早就开拔,而我还在帐子里睡得不亦乐乎,梦中有小鹿的尖尖脑袋蹭到我眼前,跟我说多铎进来了,跟我说再见呢。我费了好大劲才睁开眼,大军早行出百里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