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月扶着沈婠回房,问道:“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沈婠松开她的手,笑道:“不必了!”
轻月惊讶的看着她,傻了一样问道:“王妃,你……”
沈婠笑了笑,道:“若不给那丫头一个教训,她以后还嚣张的很呢?”
轻月愣了半晌,沈婠拉了她一把,笑道:“还愣着做什么?我沒事,方才不过做戏给那丫头看,呵呵,我看她这回可得消停几日了,若我的肚子有个三长两短,别指望王爷会放过她!”
轻月长舒了一口气,叹道:“天呐,王妃,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吓我了,您沒事,轻月会被你吓出病來的!”
沈婠笑了两声,道:“好了,我休息一会儿,王爷回來了叫我!”
“好!”轻月帮她铺好床,盖好被子,关上门走了出去。
沈婠才睡了沒多久,叶苍昊就回來了,还给她带回來一个碧玉簪子,沈婠边吃燕窝他边兴致勃勃的给她说这根簪子,是他花了一千两银子从另一个人手里抢來的,上好的老坑玉,通体碧绿,毫无杂质,晶莹剔透,绝非凡品。
但要一千两银子來买,又有些破费了。
沈婠摩挲着簪子,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便笑道:“的确很漂亮!”
叶苍昊笑道:“你喜欢就好,來,我给你戴上!”说着,郑重的托着那簪子,插入沈婠的发髻间,然后又仔细端详,夸道:“真好看!”
沈婠笑问:“是夸我还是这簪子呢?”
叶苍昊笑道:“都好看,当然,阿婠你比簪子更好看!”
沈婠咯咯直笑,叶苍昊看了又看,说:“我知道你不爱戴首饰,况且怀孕之后头上不能戴重的东西,不过,你好歹是我的王妃,不能让人家看了觉得我亏待你,所以呀我特地买來,给你戴上,以后出去,就不怕别人说了!”
沈婠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为了你不被人笑才给我买的呀!”
叶苍昊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我是专门买给你的……哎呀,我怎么说什么都是错!”
沈婠哈哈笑道:“逗你的!”
叶苍昊哭笑不得,两人笑了一阵,不再提。
这几日齐王府难得的安静,苍昊已经解除了千夜雪的紧闭,但是她还是很听话,沒有大吵大闹,也沒有出院门。
为此,叶苍昊十分奇怪的问沈婠,沈婠笑了笑说:“也许,是她知道自己错了吧!”
叶苍昊也不去理会,专心陪着沈婠。
九月过去了几天,天气愈发寒冷起來,西国的冷与北国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现下才九月份就已经如此冷峭,并且说冷就冷,十月份,恐怕就能下雪了。
千夜雪的丫鬟刚去管家那里取了分利银子,仿佛听到了什么消息,回來之后就神神秘秘的告诉了千夜雪,千夜雪一听,立刻叫了起來:“什么?装的,她根本就沒事!”
“是啊小姐,方才我听见厨房的刘娘子说的,轻月那丫头得意了好几天呢?”丫鬟添油加醋,还把叶苍昊花一千两送了沈婠一根新的碧玉簪也说了出來,好看的小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沈婠你个贱妇,你敢骗我!”千夜雪气得大叫,在房里转了几圈,随后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沈婠正在院子里看工匠重新栽种葡萄,冷不防看到千夜雪满面怒容的冲了过來,大概猜到她是知道自己装病的事了。
不等千夜雪开口,沈婠笑着迎过去,道:“妹妹今天也有雅兴出來,好几天不见妹妹了,妹妹沒事吧!”
千夜雪皱眉怒道:“谁是你妹妹,哼,我倒是沒看出來啊!你到挺能装的!”
沈婠故作不懂:“妹妹说什么呢?”
千夜雪骂道:“你这个贱妇!”工匠们纷纷回头,千夜雪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你以为装病我就会怕你啊!我要告诉表哥,拆穿你的真面目,亏得表哥还当你是女神,我看你就是个贱妇!”
她忽然看到沈婠头上新的簪子,一把扯了下來,沈婠痛呼,玉簪被扯下來的时候顺带将沈婠的头发也给散乱的落下來了。
沈婠蹙眉按着头部,千夜雪发疯似的将簪子折断,怒道:“表哥给你卖礼物,我却什么都沒有!”
沈婠想要夺來簪子,千夜雪不给,争夺之下,沈婠的手被簪子划破,汩汩的流出鲜血,轻月惊叫一声,忙拿出手帕给沈婠止血。
沈婠什么都沒有说,只是披散着头发,看着千夜雪。
千夜雪一点也不在乎,扔了哪支断了的簪子,趾高气扬的看着沈婠。
沈婠慢慢蹲下,想要把簪子捡起來,轻月忙帮她捡了,无奈的说:“王妃,已经断了!”
沈婠愣神,这时,叶苍昊回來,看到沈婠披散着头发站在那里,走过來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沈婠忽然落泪。
叶苍昊慌了,忙问:“阿婠,你怎么了?为何要哭啊!哎呀,你的手怎么了?”
轻月愤怒的看着千夜雪,叶苍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