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丫鬟轻月端來一碗人参汤,想必就是早上叶苍昊带回來的,沈婠笑笑喝了,喝完之后叶苍昊笑嘻嘻的说:“晚上凉快些,喝完我扶你到院子里去走走。虽然你有了身子宜静养,不过太医说,还是走动一下比较好,这样的话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沈婠任由他扶着去院子里,笑着说道:“你怎么比太医知道的还多,生孩子会不会痛都知道了!”
叶苍昊笑道:“我这几天沒事就研究这些,來,我们到那边走走!”
他们沿着葡萄藤缓缓走着,沈婠想了想,问:“你可知我二哥的消息!”
叶苍昊答道:“他还在处理善后那四洲的事,要说,他对北国可真是恨,大约是不知道你的事,萧无冕传消息过來说你活着的时候,根本沒传到第二个人耳朵里,只有我大哥知道,后來忽然说要攻打南国,我生了疑,仔细打听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才去找你了!”
沈婠叹道:“所以二哥根本不知道我还活着,因此对北国有如此恨意!”
叶苍昊道:“你也不必担心,等他回來受封赏的时候,再告诉他也不迟,两国大战一场,现在都在休整,暂时还沒有再战的意思!”
沈婠点点头,忽然笑了笑说:“现在想來,到有些金屋藏娇的意思!”
“恩!”
“说你呀,你把我藏在这儿,谁也不知道,不过……你真的确信谁也不知道吗?”
“现在应该沒人知道吧!”叶苍昊迷惘的摸了摸头:“你也不必太担心,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你说了要留在这儿的,若是我母后和皇兄知道,我就求他们把你赐给我,当我的王妃,你说好不好!”
沈婠怔住,心里忽然狠狠揪痛了一下,望着叶苍昊充满期望的脸,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很多熟悉的人來。
曾经,她只想往惜朝的皇后,后來,惜尘继位,她也想过安心当惜朝的王妃,可是后來,她却成了惜尘的皇后,再后來,被废,成了婠妃,然后到了南国,成了他们的公主,现在她來到了西国,难道,又要成为叶苍昊的女人吗?
她的双手抚上隆起的小腹,惜尘的身边,她是回不去了,可,她人在西国,即将为人母,难道,要将这个孩子孕育在这里吗?
想的头有些晕乎乎的,头倚在叶苍昊身上,叶苍昊问道:“是不是困了!”
沈婠疲累的笑笑,说:“走的有些累,脚有些疼!”
叶苍昊把她扶坐到葡萄藤架下的石凳上,给她脱了鞋袜,说道:“你的脚肿了,我给你揉揉!”
沈婠嗔道:“怎么在这儿……”
叶苍昊想了想说:“那我扶你进去!”说罢又给她穿上鞋袜,扶进房间,让她躺在床上,把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揉着。
沈婠瞧着他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來,说:“你这样子,也不知为多少女子温存过!”
叶苍昊抬起脸,一本正经的说:“我可沒碰过其他女人,你在我府里这么些天,可曾见过什么姬妾,沒有吧!”
沈婠故作惊讶道:“我住在这小院里不出去,哪里知道你其他的姬妾,也许,在别的院子里呢?”
叶苍昊急道:“我是真沒有这些,我实话告诉你吧,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受不了女人那股胭脂味儿,不然,你沒见我和我大哥从來都不亲近么!”
沈婠奇道:“为何,难道你大哥还用女人的胭脂水粉不成!”
叶苍昊偷偷说道:“他虽然不用,但是他身上一股胭脂水粉味儿,谁让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而且都是不同的女人,多少都能沾点儿,所以我从來不和他亲近,免得被熏着!”
沈婠听了咯咯直笑,叶苍昊也笑了起來,正笑着,就见轻月急急忙忙的走进來,行礼过后说道:“王爷,不好了,皇上來了!”
叶苍昊和沈婠都十分惊讶,叶苍昊奇怪的嘀咕:“皇兄平日从來不会踏进我齐王府一步的,今夜怎么会过來呢?”他看到沈婠担忧的神色,忙安慰道:“别怕,你在这儿歇着,我去打发他走!”
正欲往外走,迎面进來一人,那人阴测测的说道:“你以为随便就能把寡人打发走吗?”
沈婠定睛一看,走进來的不是叶苍穹又是谁,顿时皱起了眉头,脸别向一边不想看他。
叶苍昊先是惊讶,然后很快退到沈婠前面,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后,瞪着叶苍穹道:“你來干嘛?”
“放肆!”叶苍穹一声怒喝,也瞪着叶苍昊:“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就用这种态度和你大哥说话吗?”
叶苍昊撇撇嘴,嘀咕道:“我要是你比早出生半个时辰,我就是你大哥了!”
叶苍穹沉下脸:“你说什么?!”
叶苍昊憋着嘴勉强挤出个笑容,道:“沒说什么?不知皇兄夜晚降临齐王府,有何贵干!”
叶苍穹越过他保护的双臂看向沈婠,冷冷的说:“來看你金屋藏娇,藏了个什么货色!”
叶苍昊瞬间变了脸色,叫道:“喂喂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