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已经晚了!”
太后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沈婠笑道:“太后却要來问我么,姚嬷嬷此去到底是寻坠儿來对峙,还是杀坠儿灭口呢?”
“你放肆!”
“一个死了的坠儿比活着的好用,因为人一旦死了,那便是‘畏罪自尽’,本宫就算白长了一百张嘴,也辩不出什么來了!”沈婠盯着太后道。
“你说这话才是心虚,难道坠儿已被你灭口了吗?”太后也不甘示弱。
春儿在一旁急道:“太后娘娘您真是冤枉皇后了,这个小路子根本连皇后十步之内都进不了,就算皇后娘娘要做什么事,也会让奴婢去做呀,奴婢都不知道那什么劳什子木偶,他又怎么会这么清楚呢?”
春儿说的沒错,如果沈婠真要做那木偶,肯定会找信任的人去做,何必找一个根本连面都记不清有沒有见过的人去做呢?
可是?春儿的辩解毫无用处,此事摆明了就是太后除去自己的一个圈套罢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崔尚宫淡淡的对春儿道:“春儿,不必说了,难道你看不出來,太后娘娘已经认定此事是皇后娘娘所做,说的再多,也于事无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