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沈婠也醒过很多次,只是沒等到意识清明,就又晕了过去,她不知道是有人对自己用药还是什么?总之,等她真正清醒之后,她看到了头顶藕荷色的暖帐,周围金碧辉煌,连地上也是金色的毡毯。
除了上阳宫,沒有哪里会有如此奢华。
她痛苦的闭上眼,想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可是再睁开时,眼前依旧是这些,,这不是梦,相反的,那些和惜朝一起在宫外的日子,才更像是做了一个悠长而美好的梦。
轻轻的叹了口气,她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睡袍,而自己的手腕上,系着一条泛着银光的纤细锁链,她认得这个材质,这样的光芒,和她的金弩闪现的光芒是一样的,这是乌金锁链,就算是神兵利器也斩不断的乌金链。
她恼怒的甩了一下链子,发现链子的源头是床底下,弯下腰去查看,床底下是坚固的锁环,除非有钥匙,否则,她是逃不脱的。
房门打开,一个轻手轻脚的宫女绕过屏风,看到沈婠站在地上先是一愣,然后欢快的说道:“小姐醒了,奴婢这就去请皇上來!”不等沈婠反应过來,她已经跑出去了。
沈婠只好坐在床头,思索着楚惜尘过來会有什么办法逃离。
过了沒多久,房门再次打开,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明黄龙袍,熟悉的杜蘅清香。
“惜朝呢?”不等他开口,沈婠率先问道。
似乎料到了她会这样,楚惜尘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道:“他很好!”
沈婠抬眸冷冷的看着他,反问:“很好!”
楚惜尘道:“是的,很好,和你一样好!”
沈婠气急,抬手指着手腕上的锁链道:“和我一样,你也把他锁上了!”
楚惜尘却道:“乌金可是很难得的,打造了一把金弩,拴住了你,哪还有剩下的,逸王府足够他闹腾,但也足够困住他不让他乱动!”
“你把他软禁起來了!”沈婠在心底舒了口气,只是软禁就好,就好。
惜尘似乎猜到她的心思,说:“他毕竟是朕的弟弟,就算拐跑了朕的菀妃,但依旧是朕的弟弟!”
沈婠立马警觉的问:“菀妃!”
惜尘冰冷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缓缓道:“就是你啊!菀妃!”
沈婠跳起來大骂道:“你这个神经病,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你的妃子,我不要做你的妃子!”
惜尘阴鸷的双眸如冰刀般盯着她,一把握紧她的手腕,冷冷道:“你不要吗?不是你说你想以后的日子都要过得很好吗?要比以前更好,朕以为你想通了,当下就写下圣旨封你为妃,眼巴巴的等你回來给你个惊喜,可是你呢?竟然和朕的皇弟私奔,你让朕情何以堪,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手腕快要被他捏碎了,沈婠奋力挣脱却挣不开,另一只手挥向他的脸,却被他拉牛牛的抓住,沈婠怒道:“我是想过得比以前好,那是和惜朝,不是和你这个疯子,我不要当什么菀妃,我只想当惜朝的逸王妃,你懂不懂啊!”
惜尘狠狠将她推倒在床上,高高举起手掌,可是始终不肯落下,指尖都在颤抖,但他却又握成了拳,狠狠垂在床边,黄花梨木的双人大床被他垂的微微震动,他双手撑在沈婠身体两边,逼视着她的脸,齿间含着森冷怒意道:“我知道你想做十二的妃,但你今生今世都别想了,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对十二來说还算安全,若是不然,朕……”
沈婠大惊:“你把十二怎么了?你不是说只是软禁了他吗?”
她愈是关心十二,惜尘愈是怒火中烧,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担心他,你心里还想着他,我说了,不许你想他,你是朕的女人,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他的手掌渐渐收拢,沈婠渐渐觉得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难,但是她却闭上眼,宁愿死,也不要对着这个魔鬼。
可是?就在她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转而将她压在身下,薄冷的唇却覆了上來,而她刚想大口喘气,却迎來了他强硬的舌头,她连咬他的力气也沒有,只能任他一阵肆虐的吮吸舔舐,一路顺着她的脖颈到她的胸前。
沈婠大口的喘气,胸前起伏的柔软忽然被他握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她顾不上羞耻,双手狠狠捶打着他,可是却被他猛然撕扯掉她的睡袍,露出里面紧贴的肚兜,再扯掉肚兜,便是一览无余的雪肤粉樱,双手很快被他用一只手钳住压在头顶,而他又扯下她的小裤,露出她最隐秘的部位。
“不要……”沈婠哭喊起來,这样赤/裸的样子,连惜朝都沒有见过,怎么可以让他看得清清楚楚,身子不安的扭动起來,可是愈是这样扭动,惜尘眼中的欲色愈是掩饰不住。
“婠婠,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我真是后悔,就该早些要了你!”惜尘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了她的私处。
沈婠一面逃避一面哭道:“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已经是惜朝的人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惜尘的手停住,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