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朝紧紧抱住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的眼眸,吻干她的泪水,然后才轻声问道:“阿婠,你还好吗?可不可以继续!”
沈婠怨怪的嗔他一眼,道:“难道,你要这样停下吗?”说着,已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此奇妙,这样的吻着,身体的疼痛竟然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的更多的欲/望,于是,伴随着这样的情感,她的身子不自主的扭动起來。
惜朝感觉到了她的迫切,但也不敢让她太痛苦,所以只是轻轻的动作,等到她完全适应了,他才放开她,双手撑着竹筏,开始大动起來。
沈婠弯起双腿,缠上他的腰,热烈的迎合着他的进入,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贯穿,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只困兽,撕咬着她的灵魂,她想要释放它,于是,在那只兽冲破她身体的时候,她终于情不自禁的叫出声來,而惜朝亦在此时,到达了巅峰,。
“阿婠……”
“惜朝……”
两人彼此凝望,紧紧相拥,等到快感全部退却,余温才慢慢平息下來。
此时的日头仍高高悬着,四周仍静谧的只剩下鸟叫虫鸣。
并未歇太久,惜朝冲沈婠笑了笑,道:“还是换上干净衣裳吧!不然可得着凉!”
沈婠轻轻的“恩”了一声,惜朝起身到包袱里拿了衣服,亲自给沈婠穿上,沈婠却道:“我自己穿,你也快穿上吧!”
惜朝依言,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坐在竹筏上,惜朝拥她在怀,又亲了亲她羞晒的面颊,笑道:“阿婠,我觉得这一刻好幸福!”
沈婠把脸埋在他怀里,喃喃道:“我也是啊!惜朝!”
“饿不饿!”
“恩,有点!”
刚才两人都太投入,沒觉得饿,现在安静下來,只觉得饥肠辘辘,于是惜朝拿來馒头,两人胡乱吃了点。
沈婠这才注意起两边的景色來,湖水如潭深邃,一面是碧绿幽深的竹林,另一面是繁茂的树林,靠近岸边的湖水特别清澈,甚至能看清里面的石头,石头有分钟不同的形状。
郁郁葱葱的树木里,缠绕着青翠碧绿的藤蔓,摇动下垂,随风飘荡。
那清澈的湖边,有几条鱼的影子在游动,树木倒影在水面上,仿佛是鱼儿穿梭在林中。
仰头看來时的山路,那溪流仿佛从空中而來,像蛇一样蜿蜒曲折,时隐时现,溪流的两岸都是幽深的古老丛林,在这儿看,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惜朝忽然问道:“阿婠,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接触这些是在什么时候!”
沈婠迷迷糊糊的问道:“什么啊!”
惜朝碰了碰她的唇,道:“就是这个啊!”
沈婠的脸又开始发烧,别过去不理他,他笑道:“我说的可不是你十二岁的时候约我去净虚山上表白哦!”
沈婠一愣,气急了想要打他,他忙握住她的粉拳,神秘的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八岁的时候跟御驾去南苑狩猎,也不知道你怎么会跑到一个宫女的帐篷里,我还奇怪的跟了进去呢?”
沈婠恍然大悟似的想了起來,怪叫道:“都那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惜朝笑嘻嘻的说:“当然记得了,不然,我刚才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沈婠低下头,闭上嘴巴。
惜朝继续说道:“那时,父皇和那个宫女偷/情,幸好我们俩都躲在柜子里了,不然被发现可就惨了!”
沈婠诧异道:“我可什么都沒看,只看到他们嘴对着嘴,我赶紧闭上眼睛躲进去了,难道你都看了!”
惜朝无所谓的说:“看了啊!那个时候,有点好奇心很正常啊!”
沈婠愣住了,自己八岁的时候,那惜朝只有十岁啊,好看的小说:!那个时候……他竟然已经……目睹了他父皇和宫女偷/情的全过程,。
惜朝看她一脸震惊的样子觉得好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我也沒看到什么?当时他们都穿着衣裳呢?而且动作很快的,除了亲嘴,我等于什么都沒看到!”
沈婠忽然站起身,瞥着他说:“想不到你这么坏!”
“什么啊!”
沈婠撅着嘴:“你知不知道你很坏啊!”
惜朝傻傻的看着她,她红着脸笑了起來:“真的很坏!”
惜朝愣住,也站起來拉着她的手问:“是刚才吗?”
沈婠咬着嘴唇点点头,惜朝又笑,问:“那你喜欢吗?”
沈婠甩开他的手,坐到一边去,回头道:“咱们快走吧!不是说,要在天黑以前出山吗?”
惜朝无奈的撑起了长蒿,水面上又留下一圈潋滟。
太阳一落山,山里很快便阴冷起來,从竹筏上下來的时候,惜朝看到沈婠的脸色很差,连忙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惊呼道:“怎么这么烫!”
沈婠皱眉道:“好像是病了……”
惜朝急道:“不是好像,阿婠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