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想…随便知道了也无所谓…锦儿…于我而言,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在乎的只是你,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便有信心走进你的心!”
如锦眼光一顿,此时,他的神色是这般认真,好似与她誓言着什么!确实是在誓言,走进她的心吗?身上仿佛还余留着他胸膛的温热和那微微的薄荷香,与她身上的淡香相混,变成了另一种香味,好闻得紧!
摇了摇头,美眸微敛,又淡淡道:“夙亦宸,我只是想利用你,更好的接近傅家罢了!”
夙亦宸听了,好似早便料到一般,点点头“嗯”了一声。
如锦又抬了眸:“你猜到了吗?”…那你还想娶我吗?
夙亦宸又点了点头:“嗯,猜到了…锦儿,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能确保你平安无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能天天瞧见你;只有你在我身边,我那颗冰冷的心才是热的!
如锦美眸一闪,似有些自责,尤其是想到他有着不低于她的痛苦!
“锦儿,不必忧虑太多,是我要娶你,你便当是报恩嫁给我吧!”夙亦宸轻笑着说道,倒有些了吊儿郎当的意味。这样说只是不想她有那样的神情,哀伤,自责…那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她!
如锦愣了愣,便当是报恩?…是啊,他救她不仅一次二次…报恩吗?转念一想…嘴角忽而微微勾起,即然如此,即是恩人,嫁又何妨?他都不介意她的目的了,她又何需太过介怀。而且据她所知,那王府也不是个善处,许他还会需要她的帮助!
夙亦宸见她微勾的嘴角,暗松了一口气,凤眸一扬,又是趁她不注意抱住了她,飞身而起,往秦府去了。
这次如锦并未喊闹,想起秦子明,美眸闪过一丝冷意,本想要沐如婉和沐如玉相斗,让秦家后院变成一片糟乱,更甚之,许那两个女人的手段能让秦子明断了子孙。只是没想到,他倒是先下了手,让秦子明不能行房事,那就是说若是沐如婉腹中的孩儿不能保住的话,秦子明便算是断子绝孙了!
秦家离沐家并不算远,夙亦宸抱着如锦只用了一刻钟便到了。
秦府比沐府小了许多,也没沐府那般堂皇,却也是精致,毕竟是巡抚的府宅。
夙亦宸很轻松的避过了秦府的护院,到了秦家后院,随意隐在了屋顶之上,却不敢放开如锦,依旧搂着她,怕她不小心摔下去。
如锦有些害怕,从屋顶瞧去,离地面很远,若是摔下去,定要丢了半条命,美眸忽而一闪,若是她有武功,便不会害怕了,往后也可以自保。想着,撇了眼夙亦宸,轻声道:“夙亦宸,到了盛京能不能教我武功?”
夙亦宸愣了愣,随后瞧向如锦,借着月光可瞧见她认真的神情,忽而宠溺一笑,点了点头:“好。”
忽而,从对面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喊声,其他书友正在看:。
“快,快去传大夫来!”
如锦眸光半眯,瞧着屋子里,透过半掩的门隐约能瞧见秦巡抚和秦母的身影。
紧接着有丫环慌乱的跑出了屋,门又打开了些,更能瞧清那屋子里的情景了。
躺在床上的大红身影应该便是秦子明,床边站着身形微胖的是秦巡抚,床缘坐着的正是秦母,还有一屋子慌张的丫环。
不一会儿,方才跑出去的丫环带着一名中年大夫进了屋。
又是一阵忙乱,只看见那大夫好像在与秦巡抚和秦母说着什么,却听不太真切。
夙亦宸瞧见如锦微微皱起的眉头,一笑,忽而抱起如锦,一个飞身,眨眼间便到了对面的屋顶上。
如锦吓了一跳,却很快稳下心神,不敢动,生怕屋底下的人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你说什么!不可能!我儿子他好好一个人!怎么会!怎么会!”是秦母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和惊慌。
随后又听秦巡抚暴怒的声音:“你这庸医!你原先不是瞧不出是什么毒吗!现在定是你瞧错了!你赶快…赶快再为我儿瞧一遍,治好他!”
屋里,大夫弯着腰,满头大汗,却不敢去擦,一脸恐慌,抖着身子朝秦巡抚拱手:“大…大人…怒…怒小…小的…愚庸…小的…小的…真…真的无能为力…”
好不容易说完了话,身子几乎要摊软了,大夫是秦家专门从盛京请来的,在秦家呆了三四年,知道秦家的为人,尤是秦夫人,可谓最毒妇人心,是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如今…他没有办法治好大公子…只怕是自身难保了!
“你胡说!你胡说!你是老爷花重金从盛京请来的,怎么可能治不好我儿子!快!你快再瞧瞧!若是瞧不好!也没必要留着你了!”果不其然,秦母一脸毒辣得瞪着大夫喊道!于秦母而言,最重要的是丈夫,儿子,其它的什么都算不了!
大夫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也想治好大公子,只是实在没有办法,这种毒他只听说过,从来没有碰到过。若是他说能治好大公子,却没治好,到时只怕还得牵累他的家人!
如锦在屋顶听着,侧目看向夙亦宸,疑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