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跪倒在地,一脸哀泣痛心。
三位长老一听,又是大惊,瞧向萧氏:“你这蛇蝎妇人!竟是你害得继林小儿昏迷不醒!他是你的丈夫啊,其他书友正在看:!你怎能下得去手!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萧氏苍白的脸色又是一变,指向如锦:“你这贱种胡说些什么!”
如锦哭得更是悲凉了,哀戚:“娘亲,你养育女儿十余年,女儿铭感于心,得知你毒害爹爹,女儿深不敢信,也不敢言,今日却又发生些等事,女儿着实没有想到,娘亲你…你竟会如二叔…如二叔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让女儿和姐姐往后如何示人!”
不待萧氏阻断,又怏怏道:“女儿知道,女儿不是娘亲亲生的,是已逝的傅姨娘所生,所以娘亲瞧不得女儿,可是女儿却真心敬爱着你,可是…可是…女儿不知道…娘亲竟是杀害傅姨娘之人,还让人刺杀女儿,女儿心痛难奈啊!”想着前世经历,那种痛心彻首的感觉,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泪水更是止不住,让人瞧了随之悲凉,感同身受一般。
“你…你胡说什么!”萧氏所做之事,当场被如锦揭了出来,一阵心惊,抓着沐如婉才没有摔下去,她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如锦竟然全部知晓。
三位长老一阵惊心,没有想到萧氏竟做下了如此多恶毒之事,听了都叫人胆颤!
如锦不管萧氏,继续说着:“安儿亲耳听到你害了爹爹,你却怕她说了出去害你,以私通家丁的名义将她发卖给了人牙子,幸好安儿机灵逃了回来,将一切告知女儿,女儿原是不信,如今却是不信也不行了!”
“你胡说,安儿那贱婢子,与人私通,本夫人将她发卖了出去,她便信口诬蔑本夫人,她的话岂能相信!”萧氏睁大了眼满是恨意。
如锦哭着摇头,满是悲意:“娘亲,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承认吗?安儿是否清白,找来验身嬷嬷一验便知,那验身嬷嬷和安儿正在厅外!”
萧氏一愣,没想到这贱种竟能想到这法子,算她狠,直恨自己当初怎么不将安儿直接杀了。
大长老瞧着萧氏,没想到今日沐家一行,竟会听到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心惊的同时,又是勃然大怒,他身为沐氏大长老,如今便是为了继林小儿也该处置了这毒蝎妇人!
“这个毒蝎妇人,恶毒至极!不仅有悖伦理,更是做出这般多伤天害理之事!你…你着实该死!”
边上的二位长老也跟着点头,应和道:“竟不想天底下还有此等恶毒之妇,便是沉塘也难消其罪恶!”
沐如婉害怕的瞧着三位长老,扶着萧氏,害怕的唤道:“娘亲……”
萧氏沉下心来,站直了身子,眼中的狠毒更见其甚,恨恨的瞧过厅内之人,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随后手一指。
“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又如何!是他们活该!我才是沐家当家主母,那姓傅的贱人凭什么抢走老爷,凭什么让老爷满心眼里都是她,娶了我的第二日便立即让她进门,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姓傅的贱人怀孕了,老爷天天陪着她,而我呢?”
说着,又冷哼一声,瞧向如锦:“这个贱种,倒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定是这姓范的贱人所说吧!哈哈哈…可惜啊!你知道的太晚了!当年你的贱人娘是我使人下毒的,那又如何?若非那老太婆的帮助,在那当口以病危之由唤走了老爷,我怎么有可能下毒?你要怪就怪地下面的老太婆吧!”
如锦瞧着似陷入魔障的萧氏,抬起头,眼眸中冰冷一片:“你恨我亲娘,毒她,又为何还要让爹爹昏迷不醒?要去害青嬷嬷,去害那些无辜的家丁,甚至连为你做事的赵奶娘也不放过!”
萧氏仰头大笑,瞪着如锦,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眸,似恶鬼般满是毒辣,还有恨意,最终尽数化为痴狂,笑得快断了气般,才道:“沐继林…他即不爱我,又为何还要娶我进门!我真心实意爱着他,这十几年的相伴却抵不过一个死去了的贱女人!抵不过那贱女人留下的贱种!我恨!最可恨的是…他竟为了你这贱种,想杀了我和婉儿,好看的小说:!他即这般无情,我又何须留情!他口口声声喊着那贱人的名字,我偏不让他痛快的死去,他休想与那贱人到地下去团聚,我要让生不如死,永远躺在床上!”
如锦瞧着这样的萧氏,心中生出浓浓的悲凉,早已知晓萧氏恨不得拔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可是再一次看到萧氏的原形毕露,竟还有丝丝痛意,那种全心依赖,到头来却被背叛的体无完肤的痛意,愈来愈浓,痛得她心头一涌,似要将那股痛意翻出来,脑海中忆起以往萧氏对她的慈爱欢笑,那份早便消逝,不,应该是从头到尾没有存在过的母爱,她竟还有些许贪恋!
脖子上的那块石头突然溢出一阵暖意,袭入如锦的心窝,那阵暖意便像是重生后梦中新生娘亲的温暖怀抱,轻轻的安抚着她满是伤疤的心,渐渐的,似乎心中的痛意不再那么浓了,一点一滴的消散开去。
“你…你…你做出这般恶毒之事,就不怕永不造生吗!”几位长老没想到妇人狠起来竟是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