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04
古铜面具男闷哼了一声,当先出手,一柄剑朝天而举,电光四溢冲天而起。
秦然则后发先至,一柄手刺甩出拖着长长的冰霜的寒气,直插如劫云中,瞬间劫云好似凝固了一般,旋即古铜面具男的发出的电光也抵达了,轰隆隆密布层云里,劫云再次被如此轰击,截断成一块块不甘心的散开。
但是旋即一片深沉的暗蓝色映照在了云层中,诡异而魔幻的光芒四射,四散的劫云再次缓慢而坚定的凝聚起来,比上一次更慢,但是释放出来的气息却更加的危险和压抑。
“都聚拢过来。”古铜面具男,从身后掏出一块……好似街边摊上用了十几年的桌布一般肮脏的布状物体,用力一挥,一股腻人的地沟油气息顿时充满了每个人的口鼻。
“我嘞个去,面具兄,你确定这块儿破桌布能抵挡的了接下来的天劫?”秦然挑鼻子瞪眼的。
“面……面具兄,这个靠谱吗?”石宣也忍不住脸面抽搐着问道。
面具兄自己对这块破布也显得不怎么待见,捏着鼻子道:“这是上界的东西,据说是从一家吃凉粉的街边摊的桌子上扯下来的,原本这个东西的主人,不识得宝贝,只觉得耐用不会坏,据说祖孙三代用了上百年了……”
“这个……是一次性法宝对吧?”秦然抖了抖眉头。
“嗯。”
“所以你没有试验过其理论和实践效果是否等同对吧?”秦然眉头抖的更厉害了。
“嗯。”
“那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说这个东西能挡得住接下来那样强大的天劫?”石宣接过秦然的话茬吼道。
“这是我最信任的人给我的,她说能就一定能,不能……就是死我也甘心。”
“可是你别拉着我们一起死啊。”石宣脸都气白了。
秦然也一个劲的点头:“面具兄你也太唯心了吧。”
“你不是说就算没有我,你也死不了吗?”古铜面具男很不负责的道。
“可你也不能把难度直线调高吧?”
“那你死的了吗?”
“死不了。”秦然老老实实说道。
“那就成,反正还不死你,试试也挺好对吧。”
石宣再一次被无情的给无视了,如果他现在不是重伤……如果脑袋上不是顶着一个随时都可能炸缸的天劫,他一定要先跟这两个混蛋拼个你死我活再说,太看不起人了,太无耻了。
暗蓝色的天劫化作一张电网铺撒了下来。
古铜面具男也顾不得其他将破布往三人脑袋上一罩,一秒、两秒……突然邋遢的桌布好似不存在似的消失在了古铜面具男的手中,而与此同时暗蓝色的天劫也消失了,好看的小说:。
“还真有效?”石宣劫后余生一般嘀咕了一声。
“别嘀咕了快走吧。最后一下了,我挺得住。”
秦然催促二人离开。
“你要小心。”
这回古铜面具男也没有废话,提着石宣就往雪山下奔去。
秦然抬头望向变成紫黑色的天空,傲然一笑:“看起来我还能昧下一件抵抗精神力的法宝,不错啊,天劫,来吧,弄不死我,哪怕让我还剩一口气,你就亏大了。”
紫色的光芒猛地照耀亮了整片天地,方圆数百里都能一清二楚的看到这种由风雪圣莲山之顶上辐射开来的异象,就好像将整个区域都浸泡到了一片剧烈的雷暴里头了一样。
这样让天地失他色、让天地无他音的异状整整持续了十来次呼吸的时间才算是缓缓的褪去,但是若有眼见这此刻必然还是心境胆颤、手足无措着。
“哗啦啦……”
紫色的异状过后,天空骤然下起了一场凛冽的冻雨,整个天地瞬间全然就被细帘般的冻雨给笼罩在了其中。
风雪圣莲山的山顶,一个焦黑的身影挺立着,冻雨洗刷掉了那道挺立身影上焦黑的物质,露出一个伤痕累累血肉不全的躯体。
“娘的,太惨了吧也?一个三禁的最后第七劫就这么厉害往后破四禁的时候可怎么办呀,哎,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不过……虽然虚弱,但是充盈的力量感还真是让人着迷呀,三倍与我个人寻常状态下突破到不朽的力量和速度,嘿,但这一点就不会逊色于巅峰不朽了。”
秦然捏了捏拳头,突然头一抬,望着黑夜与雪山交接的地方冷声道:“还藏什么藏出来吧?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果然还是发现了我。”一个显得很颓废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在黑夜与耀眼雪山的交界处,一个白衣男人好似喝醉了一般踉踉跄跄的朝秦然走了几步:“杀你,我只有一招的机会,一招过后你的守护者就能赶到了。”
秦然神色有些怪异的望着这个右臂袖管里空空荡荡的独臂白衣男人:“你就是静怡师太口中那个被她寄希望于可斩杀拓跋天河的郑涛吧?”
“区区薄名,有辱尊耳,破禁的禁体,惯来就是同阶无敌的存在,在下欲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