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个人的。
将安歌垂在脑后的长发拨到枕面上,傅斯珩抚着安歌修长细腻的脖颈,搭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鼻尖贴着她的后颈,一点点滑上去。
她的肌肤凉凉的,丝滑如牛奶。
带着香儿。
动作缠绵,带着压抑之中的**。
傅斯珩呼出的清浅热气附着在后颈上,安歌原本就紧绷着的肩线绷的更紧了。
爷爷太难为她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斯珩这幅样子谁招架的住啊。
揪着被角,安歌在继续装下去和被子一掀去踏马的矜持之间纠结万分,在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身后人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唇贴了贴她的后颈,低声“你穿校服裙很好看。”
“跳舞也好看。”
字音带着喘息声。
安歌“”
咕咕毛再次被撩拨的一炸。
珩宝夸她了
爷爷诚不我欺也
矜持的咕咕有糖吃
翌日。
安歌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傅斯珩睡的那一侧早没了温度,变凉。
洗漱完,下楼。
傅老爷子已早早地在餐桌前等候。
明明四下里没有其他的人,傅老爷子仍旧搞得跟地下党特务接头的一样,他环顾了一圈周围,面上装作严肃的样子,左手却挡在嘴边,向安歌歪着身子悄声道“那兔崽子在做早饭”
“你听爷爷的没错吧爷爷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
做早饭
安歌疑惑地嗯一声,扭头去看正对着餐厅的厨房。
新中式的开放式厨房,无半点阻隔。
初阳越过窗格,光线跳跃着涌上吧台。
傅斯珩早上起床的时候应该洗过澡,头发半干不干的。
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衬衫袖口往上折了折,露出劲瘦的手腕。菜刀薄薄的刀刃出现在他养尊处优的手中,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他的手边放了个很大的玻璃碗,碗内置放了不少冰块,寒气袅袅。
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
傅老爷子再接再厉“听说,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开始忙活了。食材还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
“我看呐,也不得行。这都快一个多小时了,我也没瞅到成品可别糟蹋了好东西”傅老爷子似乎很是嫌弃。
虽然没看到成果且从心里觉得傅斯珩可能确实不得行但还是决定护一护的安歌说“慢工才出细活啊爷爷,你看这个架子,是不是挺像”
“像什么”
安歌卡了下壳“挺像手术台上给病人开刀的主治医生。从哪切切多少,都是精细测量过的,有讲究的。”
被喂了一大口狗粮的傅老爷子“”
听你放屁。
十五分钟后,早餐上桌。
法国蓝龙刺身。
粉嫩的虾肉下铺了层碎冰置放在瓷盘上,左上角切了片新鲜柠檬。
安歌看了半天,没下筷子。
因为这个刺身怎么看也不像在刀刃底下走过一遭的。
明明去个壳的事,傅斯珩拿把刀做什么呢
切片柠檬需要切一个多小时吗
傅老爷子喝了口小米南瓜粥,嘲讽道“你这忙活一个多小时又是拿刀又是拿叉的,就忙出个这玩意”
“”傅斯珩双手抱臂,靠在椅子上,看着安歌。
安歌一双秋水瞳里带着几分好奇。
一个多小时呢,就只有一个这个吗
一桌人,四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傅斯珩不自在地抿唇“嗯。”
傅老爷子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再次嘲讽“那什么从日本那一块儿空运过来的鲑儿呢4000多一公斤呢”
“不搞搞冰融刺身”傅老爷子一咂摸,“你别是把鱼片片残了。”
被戳破真相的傅斯珩愈发地面无表情,深刻贯彻了只要我不说话就没人能把锅甩到我头上的道理。
在傅斯珩和傅老爷子无声掰扯之际,安歌蘸着芥末酱油,尝了一口蓝龙刺身。
刺身没有半点腥味,冰过的肉质更加紧实,富有弹性。
鲜甜多汁,十分爽口。
“好”吃字还未咬出来,傅老爷子重重的咳了一声,拼命给她使眼色。
“好”安歌咬着筷子,瞧了眼傅斯珩,改口,“像还行吧。”
傅老爷子见缝插针“不得行啊不得行,这还行离好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傅斯珩“”
老头子坏得很。
吃了早饭,傅老爷子照例去喂鸟。
终于不用被傅老爷子紧迫盯梢盯着的安歌偷偷摸摸溜进了厨房。
厨房里,傅斯珩在处理早上的废弃食材。
被称为鲑鱼届天选之子的鲑儿,10000条中才有12条的鲑儿,4000块才那么一丢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