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你打我干什么?”
赵一鸣:“事情还没有发生,你这是陈述事实?鬼信!说,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让那些诅咒一个一个全部应验的!?”
郝帅不以为然地笑起来:“这世上有鬼?还诅咒哈哈哈!你倒不如说,那些人是我叫去的,那些事故也都是我一手导演的,唔,这样听起来比较真实可信。”
“你以为我没有这么想过!”
赵一鸣凶神恶煞,可这种气势撞上对面这只天地不怕的货,当真有点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于是赵一鸣手腕一动,也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把小号水果刀,对着郝帅的脸横横竖竖一阵比划,“管你诅咒还是导演,总之老陈今天三番两次受伤跟你绝对脱不了关系。我的要求不多,她哪儿受伤,原封不动给你来两下就行。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郝帅答应的何其爽快。
厌棽轻飘飘看了郝帅一眼,虽然依旧没有说话,但不远处的陈央央还是察觉到了他的担忧。
唉,果然断袖情深哪。
郝帅和厌棽这一对,今天的衣服鞋袜明显是同一个品牌的同款初夏套装,只不过一黑一白颜色岔开了而已。
“别演了老赵,”陈央央叹气,就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说,“黑白脸我们唱不下去了,还是坐下谈谈吧。”
赵一鸣的姿势雷打不动:“你先表态!”
郝帅假装不懂:“表什么态?”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啪,赵一鸣重重甩了他一耳光:“知道了吗?”
“老赵住手!”陈央央一下子慌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何况挨打的还是个七尺男儿,别看拳头揍过去没事,但凡要点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被打耳光吧。
可她没料到的是,郝帅居然能忍:“知道了。”
“说!”
“你叫赵一鸣是吧?”
“是!”
“赵一鸣,没有我的帮助,三天之内你必定不得好死。”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赵一鸣的某根心弦,导致他一时分神,郝帅轻轻一动从他手中挣脱,凌乱的衣服也不整理,重新点燃一支香烟,大剌剌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说,“这么说吧,陈央央,你想不想救他?”
陈央央眨巴两下眼睛,笑说:“少用那些老掉牙的阴阳八卦吓唬我。再说你一直乌鸦嘴的不是我吗?怎么突然变成他了?”
郝帅不答反问:“今天上午,你是不是在小区门口的卦摊上算过命?”
“对啊。”
“留下了你和赵一鸣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是啊。算命的不都这样吗?”
“要不说你这个女人天生没脑子呢。姓名和生辰八字都没有问题,但你为什么蠢到把赵一鸣的生辰八字亲手写到黄符纸上呢?”
“黄符纸?”陈央央想起来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咳一声说,“那什么,虽然我说我从来不信这个多少会冒犯神灵吧,但我还是要说—郝帅同志,你最好把你串通别人加害我的犯罪事实从头到尾交代清楚,否则我难保不把你送进警局。”
郝帅笑:“这么说,我如果全部交代清楚,你会对我网开一面,不把我送进警局?”
“不会,照送不误。”
“那我还交代个屁呀!”郝帅大笑,“好了好了,我看不惯你胡说八道假正经的熊样!咱们长话短说吧,我先说我们的条件,不管你们信科学还是信佛信道都跟我们没关系,但赵一鸣三天之内有血光之灾千真万确,且起因是你陈央央。但我们可以保他安然无恙。你们要做的就是替我们保密一件事。”
“什么事?”
“厌棽你们见过了吧?”
赵一鸣不知所以,看着垂目不语的厌棽说:“人不就在这儿么,当然见过了。”
郝帅微微一怔,然后微不可察的和厌棽互换一个眼神,对陈央央说:“事情结果我们大概明白了。陈央央,看来这件事成不成关键还在你啊。想好没有,要不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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