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猥锁男将白晓晓扶进旅馆,路虎车上的拾晏脸色一厉。
推门下车:“有动静了,流方走!”
流方将车门甩上,将烟头扔地上踩了一脚。
朝拾晏说:“不是要等家主来吗?现在就动手?”
切,搞定那个渣男,几秒的事情。他是故意气拾晏的。
“你傻吗?”拾晏扬拳。
流方:“……”
那边。
猥锁男已经扶着白晓晓上了旅馆二楼,走路神色迫不及待。
拾晏和流方大步流星过马路,两道体魄雄影立马落在陈岚眼中。
那刻,陈岚吓得身心暴跳,身子立马从椅子是蹦起,面色惨白。
是他们?总裁身边的保镖!
展览馆见过一次后,她永生难忘!
完了!
当下,陈岚知道事态暴露,拔腿就跑。
街道两旁的霓红灯闪烁得犹如白昼,陈岚还没跑出福记海鲜楼十几步,就被七八个黑衣人围住。
确切的说,那是帝家暗卫队,为防患于未然,总会另外安排一些暗卫队在暗处蹲点,这是帝家暗卫队的神圣职责。
陈岚跌在地上,面如死寂,她难逃死责。
然而那些被请来的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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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锁男扶着白晓晓走在旅馆二楼的楼道里。
他速度挺快的。
没几秒时间,便揽着白晓晓停在一间房门口,拿着钥匙急切地开门。
开门声在楼道里划出声响,他手一转,门被打开。
将人扶了进去后,转眼,门被反手甩上。
灯光被打开,房间里一片暗沉。
像这种街边旅馆,都经过二次装修的,格局都老旧。
猥锁男粗鲁地将白晓晓摔在床上。
白晓晓在床上弹了几下后,头部像钻了铅一样沉重抬不起。
她眼神迷离看了一眼灯光,甩了下头,神识不清。
猥锁男嘴角一斜,在地上吐了一把口水。
盯着床上的人,目光狠眯——
“我呸,臭娘们居然瞧不起老子,今晚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开始解自己腰上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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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晓晓被猥锁男扶着进旅馆那一刻,一道如梭身影比拾晏两人早些闪进旅馆。
后头的两人定住。
是家主?
他们大步追了进去。
帝凌九如地狱佛魔一样,在那扇门前站定。浩瀚如星的眸子里闪着可怕的冷寂,神色萧然冷肃,全身充满可怕的力量。
他双手一紧,右脚一抬,直踹门中央。
砰!哗!
牢固的一扇门被踢得暴碎,整栋房子也跟着摇了一下,一楼的老板娘惊得连忙往楼上跑。
楼道里立马传来喝怒声:“他妈的是谁在上面踹门!”
嘀哒嘀哒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咚咚响。
二楼那间房。
房门暴碎,木屑到处都是,有些还飞在了床上。
猥锁男这会正压在白晓晓身上,如此大的动静让他立马转过头。
身下的白晓晓衣物完整,两只小香拳抵在猥锁男胸膛。已经酒醉的她意识里保留最后贞洁拼命做挣扎。
后面的拾晏和流方看到这一幕,眉心暴跳。
我的主母,万幸啊!
猥锁男双手立着床,脸上横肉四颤,那条刀疤狰狞的像条蜈蚣。
一双猩红的厉眸朝帝凌九看去。
暴喝:“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坏老子好事,找死!”
说完,他立起熊身,就朝帝凌九头部挥出一拳。
帝凌九眼眶饱满杀意,眼尾眯成一条细缝。
拳风落在他额间令碎发轻扬,不等拳头碰上他的脸,帝凌九右脚比那拳头更快,只见狠地一踢,直击男人腹部。
男人像只飞镖一样登了出去,熊身力度砸在墙上,如一条死鱼落地。
“啊!”
帝凌九声音狠绝,朝后面的拾晏和流方怒喝:“拖出去!”
“是,家主。”
拾晏和流方将人拖出房,外面立即传来暴揍声,和老板娘的怒骂声。
这会。
床上的白晓晓似乎被吵醒,酒也清醒了二分。她半支起身子,看着床前近仙似妖又如佛魔的帝凌九。
漂亮的脸蛋笑得如百花灿烂,声音又轻又飘又勾魂——
“喂,你是谁啊?这门都被你踢破了,好大的力气,呵呵。”
她说完,右手像魔爪一样往前一伸,抓起帝凌九胸前那条领带,往自己身前拉,画风即转变她在调戏男人。
帝凌九一个倾身,薄唇差点碰上白晓晓高挺鼻梁,如画的眉峰横成一字。
“……”
真醉了?开始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