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就是对陛下大不敬。”
走过去抬头看着单景衍,对方觉得叫这个不知道是谁但拿着陛下令牌耀武扬威的人仰视自己不太好,干脆跪了下来。
安宁低头,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你当陛下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那些龌龊想法么,陛下为了大局,每日殚精竭虑,事必躬亲,结果到头来都败在你们这些多嘴坏心的小人身上了。”
“单景翊怎么死的,你当陛下不知道?北国律法严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陛下没有处置沈穆,便是因为事情是由你那个堂弟而起,他死有余辜,与人无尤。”
安宁本不知道单景翊是怎么死的,但方才沈穆给她讲了,她便明了了。
“陛下恩威并施,若做臣子的心里没数儿,不懂进退之度,那便是僭越,当诛九族。”
一席话说完,单景衍吓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只有磕头求饶的份。
安宁回头扫了一眼春半楼的老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即日起,春半楼停顿整业,今日所有在春半楼的人一个不许走,都留在此地,管好你们的嘴巴,等把事情忘干净了再说。”
伸手抬起单景衍的下巴,安宁对他道,“至于你们,也别去什么尾七了,等着韩招来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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