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这就回去。”平丘远道说完,就要拉着夜笙歌回府,却被夜笙歌反手一抓,平丘远道的手痛得不行。
“平丘远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说过的,你要是敢赌……”夜笙歌捏着平丘远道的手掌,恶狠狠的说道。
“痛痛痛痛痛痛,夫人你轻点轻点。”平丘远道疼得差点就跪下来了,还好一时稳住了重心,连连求饶。
众人这才想起夜笙歌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只要平丘远道敢赌,就打断他的手,打断手是不太现实的,但是,教训一顿还是无法避免。
“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你竟然还敢来赌,今日若不是我在,这一百两银子,岂不是又要浪费出去,大早上的,我等着同你一起用早膳,结果你就给我跑来这里,一会儿回去,五膳和晚膳你都别吃了。”夜笙歌松开他的手,不客气的说道。
“夫人夫人,我知道错了,至于下手这么狠的?”平丘远道甩了甩手,有些抱怨,但夜笙歌冷眼扫来,他不敢多言。
让人看了,觉得既可怜又好笑,想做一个堂堂的皇子,居然娶了这么一个皇子妃,不但打不过自己的妃子,还要天天被欺负,被管束,也算是一个可怜的人。
不过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比如皇子妃明明说了,若他再去赌钱,就打断他的手,若他敢去青楼就打断他的腿,可这个人倒好,大婚当夜,就跑去了青楼,大婚第二天就跑出来赌钱,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有的人想自寻死路,别人是拦也拦不住的,就比如说四皇子,这是明显的例子,还是赶着做呢,别人不让他做什么,他便要做什么。
如果他打得过,自己娶进门的这皇子妃倒还好,问题是他打不过,却又在新婚当夜去青楼,在新婚第二日来赌钱,这不是要被活活打死的节奏吗?
不过,也有人同情他,毕竟对于他们男子来说,逛青楼,不是一件什么丢脸的事情,传出去,也只是说风流罢了。
再说了,从来没有听到,谁家的相公去逛青楼,会被自己的夫人牵着耳朵回家的,所以,这四皇子固然可怜,但也有人不喜夜笙歌的做法。
他们庆幸,还好自己娶的夫人是贤良淑德的,并不是夜笙歌这样的,你们觉得夜笙歌不是一个三从四德的好夫人,对夜笙歌,就有一些不喜。
旁人的唏嘘叹息,夜笙歌都不在意,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再说了,她今日所做的事情,昨天夜里,都已经问过平丘远道了,他听了,可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就这样,在众人围观的情况下,平丘远道被夜笙歌带回去了。
而赌坊虽然夜笙歌没有拿到手,但一百两银子到手,也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一个严厉的警告。
平丘远道和夜笙歌回到府里,两人吃过准备好的午膳,本来两人约好了,是要吃早膳的,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人只能吃午膳。
吃饱喝足,夜笙歌来了兴趣,亲自到厨房问下人,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甑子,这个东西是用来蒸米饭的。
夜笙歌找了木盆,舀了四碗米,放到木盆里,在打来水,淘洗着大米。
“夫人夫人,你在做什么呢,你是还没吃饱吗?没吃饱你跟厨房说一声就是了,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平丘远道在一旁看着,好奇的询问。
“我前两日不是问你,有没有甜酒吗,既然你们都不会做甜酒,那我就先试着做一做,看看我能不能做出来,我喜欢吃,所以就想自己动手做做看,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你也来帮我一起,到时候可以吃了,我分你一口。”夜笙歌一边用手淘着米,淘好之后,将水倒了出来。
“夫人夫人,你做的可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吃,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平丘远道又问,他越发好奇了,多相处一会儿,他就能从夜笙歌的身上发现一个优点,这让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觉得有些欣喜若狂。
“我只见别人做过,这还是我第一次做呢,能不能吃,我也不知道,不过,若是做好了,应该会很好吃的,你既然没事可做,不如你帮我生一下火。”夜笙歌说完,就将淘好的米倒到了甑子里面。
甑子的底部是一个像簸箕一样的东西卡在下面,要在下面垫一块纱布,之后,再把淘好的大米倒进去。
而平丘远道也开始将袖子挽起来,随后很认真的开始生活,好在这样的事情他先前做过,不然一定会在夜深歌的面前丢脸。
生好火,将米饭抬上去蒸,两人暂时可以休息一会儿,只要时不时的添一些柴火就可以了。
蒸好米饭后,夜笙歌找来了簸箕,将蒸好的米饭倒到簸箕里面,将米饭散开,让它冷却。
平丘远道问“这平日里煮饭就是这个样子,我很好奇,你要做的那样东西,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好。”平丘远道蹲在一旁,看着夜笙歌,用木勺子将热腾腾的米饭平摊在簸箕里。
“要等它冷,冷了之后,还要加一些东西,毕竟是第一次做,能不能一次做成,我也不清楚,只是见人做过一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