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里混!“
”啪!啪!啪!“
左右开弓,不停地扇着耳光。双眼眯起,嘴角扯动,露出一丝阴笑。
”住手!快住手!我真是朱执事的外甥呀,不要钱,别打了。“
青衣杂役拉着哭腔高喊,帝昊眼睛一瞪,大手抡圆,扇的更欢。
大声喝道:
”还敢冒充朱执事的外甥?不知道我跟朱执事啥关系吗?瞎了你的狗眼,瞧你长得那熊样,贼眉鼠眼蛤蟆嘴;獐头鼠目罗圈腿。尖耳猴腮...“
此处的动静闹得很大,早已惊动附近劈材的杂役,一个个从小院中走出,聚在不远处观看
“王哥,这小子是谁呀?够生猛的。”
“新来的愣头青,别看现在闹得欢,以后可要遭罪喽。”
“就是,朱执事的外甥也敢打?为了几个小钱,把命搭上,太不值得。”
“我还以为增加一个新人,大家都能轻松一点呢,唉,没戏了,这小子活不了几天,还得继续挨累啊。”
帝昊的神魂修为多高呀,几人小声议论,怎能逃过他的听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下手更重了。
边骂边打正来劲呢,耳边传来阴沉的声音
”住手吧,你也打累了。够辛苦的!”
帝昊一怔,随即嘿嘿一笑:
“不辛苦,这杂种冒充朱执事的外甥,败坏他老人家名声。不能轻饶了他!”
一边说着,双手还在不停地扇。青衣杂役已被打成了猪头,被暴风骤雨般的耳光扇懵了。不知求饶,晕晕乎乎,摇摇晃晃。
“住手!我的话你都敢不听吗?”
帝昊的耳边响起炸雷似的吼声,震得耳鼓生疼。双手冲着空中一抱拳
“实在对不住,朱执事,我不知道他真是你的外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这也不能怪我呀,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你长得那么英俊神武,你看他的长相,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说完,帝昊从篮子里拿走三个馒头,一碗青菜,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凳子上刚要吃饭。
“喵”
随着声音,狸猫跳到桌子上,大眼瞪着帝昊。帝昊嘴角一抽,掰下半块馒头扔给它,看着开心啃着馒头的狸猫,心中嘀咕:
“一遇到危险,你就不知踪影。平安无事时,你又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不简单呀。不知你是狸猫呢?还是大灰狼?“
”小子!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门口传来一声愤怒的嘶吼,帝昊眉毛挑了挑,不再理会,低头继续吃饭。
二层小木楼的一个房间里,两个中年人在饮茶,其中一位正是朱执事,此时,脸色阴沉,双眼似有火花闪动。对面男子微微一笑
”有意思,明知是你外甥,还打的理直气壮,让你那诡计多端飞扬跋扈的外甥都吃瘪,你这个做舅舅的,眼睁睁的看着外甥挨打,还不能发作。这个后生不简单呀!“
”哼!小聪明罢了,不知锋芒内敛,到处树敌,踏入江湖,死得更快!“
看得出来,这件事上,朱执事对帝昊怨恨挺大,毕竟帝昊爆打他的外甥,就是在打他的脸。他可不会考虑这是他外甥自取其辱,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对面男子脸色凝重的道:
”你可别忘了,是谁把他推荐来的,莫要引火烧身,因小失大,那位,不是你我能得罪的起的人。“
”多谢你的提醒,放心吧,孰轻孰重,我分得清,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吃完饭,帝昊来到院子里,开始练习劈材。这一上手,才知道,看似简单做起来难,而且十分困难。
剑劈慢了,木棍荡出去。劈快了,剑风将木棍吹得乱颤,就是斩不断。同时也掌握不好截取的长度。一个时辰下来,地上零星散落着几支长短不一的木棍。
再看木棍的断口,惨不忍睹,哪是剑劈断的,分明就是蛮力砸断的。
拿起短棍放在地上劈。一剑下去,不是木棍倾倒,就是被重力撞飞,即便偶尔劈开,也掌握不好均匀度,太难了。
帝昊收起短剑,自语道:
“我的修炼就从劈柴开始吧,越难越有挑战性,我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再盲目的练下去,而是坐在柴垛上,闭目思考解决办法。
一个时辰后,帝昊闭着眼睛站起,挥动手中短剑,凭空起舞,砍、刺、撩、劈、削、点、扎、挡...,各种剑式不停地挥动着。
舞累时,坐下运功恢复,恢复后,继续舞剑,周而复始的练习着简单的动作。一天的时间,就在舞剑中度过。
二层木楼朱执事房间里,一个中年妇人正哭哭啼啼的数落着
“长彪,你别忘了,是姐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外甥被人欺负不管,有你这样的舅舅吗?”
朱执事在一旁陪着小心,好言相劝,妇人临走扔下一句话:
“我不管他有什么靠山,一月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