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也闭着眼,没发现吕布在打量他。
吕布索性不作声。
猜得出来,卫觊这次来找他,肯定是为了卫仲道的事情。
因为平日里,卫觊有什么事情,都是找的田丰商讨,关于并州律法,民情政务上,田丰比吕布精通得多,加上性格刚直,不会徇私舞弊,无疑是最好人选。
军队里的律令,卫觊一般也是找的高顺,治军有道,并州首推高顺,偶尔会问一下张辽,太史慈两人,关于行军作战上,军队应规定的律令。
所以一通分析下来,吕布便已心中有数。
大约半个时辰后,卫觊按捺不住,轻声道:“卫伯觎,见过并州牧。”
吕布习惯性伸了个懒腰,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一边的石桌,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汾酒,示意卫觊过来坐下。
卫觊拱手回应后,却没有像吕布那样坐下来,他真的做不到,像吕布那样的坐姿。
实为不雅观!
“某家曾听闻,仲道在自己院子里,也仿造了这石桌石凳?”
吕布也不跟卫觊绕圈子,开诚布公有什么不好的,不必搞文人那一套圈圈叉叉,还得酒过三巡,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若是卫觊一进来就直明主题,又何需浪费卫觊自己的时间。
这人也太有礼貌了。
“不错,自仲道不顾家里劝阻,跑回晋阳后,家父曾在心中明言,已将那石桌石凳拆除。”
卫觊回答道。
语气缓慢,态度诚恳。
的确是一个来求人办事的态度,好得让吕布无法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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