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许在别的男人身上再花心思了,否则我会吃醋的!”
南乔微微一笑,向前一步,脸侧微微靠在他胸口,“自从认识溪后,天下再无任何男人能入得了我的眼,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溪,如果溪以后不让我管这些,那我不管便是!”
岑溪顺势伸手环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迟早是我的女人,我的事你当然有权利管!”
深夜,断魂崖上,南乔独自一人站在那处良久。
山崖上夜风呼呼的刮着,她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黑漆漆的无尽深渊,一声叹息,“你真的死了吗?”
南乔出门之前催眠了侍女,让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去了长安城外的小镇。
这两天,她应该可以瞒过去吧。
要不是为了她,影也不会...
不管了,下去看看,是死是活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南乔随手寻了悬崖边的树藤,将一端绑在树上,一端系在腰上,寻着到山崖下的陡峭小路一路攀岩下去。
到崖底后,她盲目的四下寻找,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离开,就算没离开,他中了毒箭恐怕也只是一具尸体了吧。
一想到他,她心口总是隐隐作痛,情花蛊的作用虽然在莲花戒的压制下好了很多,但还是会有那种感觉。
她对他有情?
才见过不到几次的男人,她竟对他有情,说出来恐怕连自己都不信吧,可是每次情花蛊发作时,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只相信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是不自觉地会想起这个人来。
莫不是,他身上有些气质很像某人的缘故。
点了火把,她开始仔细找了起来,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不放过,此处山谷有些封闭,或许有狼也说不定。
找了一夜,除了对付了几只野兽,她一点线索都没找到,谷内的白雾弥漫,根本看不清几米开外的路。
正当她要放弃之时,在不远处的水域旁,一小块黑色的衣料勾在枯枝上。
南乔走了过去,伸手将那料子拿在手中反复观看,这质地和颜色像极了他平时穿的衣衫料子。
此处并无其他发现,南乔心中暗喜,想必他人就在附近。
此时皇宫里,早朝时,有人议起柳妃烟一事。
自从丞相被打入天牢后,总有那么一两个人针对柳妃烟,与其说针对柳妃烟,不如说想对慕白灼出手。
此次有心人借用丞相勾结外邦之事大做文章,有一部分人保持沉默,有一部分人揪住此事不放,让慕白灼交出柳妃烟表态,证明此事他并不知情,还有一部分人则站在慕白灼这边为柳妃烟说话。
双方各执一词,朝堂言官们争吵不休,就在宇文墨一个头两个大时,刚上任礼部侍郎的张名扬站了出来,
“皇上,臣有议。”
宇文墨手微抬,“爱卿不必多礼,说说你的看法。”
“新王妃嫁入东郡王府是皇上赐婚,且不说王妃与此事有没有关,光是柳丞相一事如今并未定案,还有待考察证据中,王妃算不得有罪,王妃既然已经嫁入东郡王府,身份自然高贵,没有确切证据指证王妃也参与其中,便断然没有道理让东郡王交人由刑部审理,这是大邺律法中一百三十五条审理贵族的律法之一。”
张名扬说完这番话后,不少人投来了白眼。
他本记住南乔的话,新官上任多听少说,要低调行事不宜得罪人,但慕白灼对他有恩,他不能不报,就算是南乔在,想必也会支持他这么做的。
慕白灼朝他射来一个目光,微微点了下头后就没再看他了。
高坐在龙椅上的宇文墨开口道,“爱卿说的对,两家之事本就是朕下旨赐婚,而且现在柳妃烟已经是王妃了,没有确切证据不能定罪,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下朝后,慕白灼和张名扬走在巷子里,身边不少官员经过都不免会看过来一眼,很明显,这两人怕是已成一党。
慕白灼面色清冷,“你新官上任,就与本王走的如此近,很容易让人拿住把柄。”
张名扬只是笑笑,“王爷是下官的救命恩人,下官没有不帮的道理!”
慕白灼说道,“帮与不帮,皇上都不会定罪,你又何必将自己搅进这摊浑水。”
张名扬看着不远处的宫门,眼神含笑,“下官相信,如果今日是南乔站在朝堂上,也会像下官一样帮您。”
慕白灼像是捕捉到什么重要信息,停下脚步压抑着激动之情问道,“乔乔,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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