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他彻底离去,屋内的人才将脱掉的夜行衣塞到床下。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南乔便直接去了岑溪的院子,此时岑溪刚起床,一身墨深蓝宽松长袍,在袍子一角绣着金色富贵牡丹,胸口略微袒露,健壮的肌肉隐约可见,他身上的腰带亦是系得十分随意。
见到南乔,他慵懒的气息顿时烟消云散。
南乔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轻易展示笑颜,“溪,昨晚你说有事与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岑溪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身后的侍女上去替他梳理墨发,见他不忙答,南乔便自然的从侍女手中拿过檀木梳,细细的替他梳起发来,
“青玉冠束发高贵优雅,金玉冠更显贵气,不知溪今日用哪种?”
看着镜中身姿窈窕越发出众的少女,他唇角勾起一丝微笑,“乔乔手艺精巧,只要是你为我戴的,哪种我都喜欢!”
她顺手拿起金玉冠替他戴上,“那就金玉的吧,与溪的气质最符!”
当她把冠为他刚正好时,手腕被身前之人一拉,轻易便被他拉入怀中。
南乔脸上的笑容不经意的僵了下,下一秒她神色如常,顺手伸手勾着他的脖子。
周围伺候的侍女见状,纷纷都羞红脸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自动有序的退出屋子。
屋子里,温度似乎在逐渐升高,而她的眼神里,却一直都带着亘古不变的爱慕之意,
“溪想要我?”
如此近的距离,她的唇距离他的只有一指,就连呼吸,都是互相缠绕的。
“你说呢?”他的嗓音低低的,带着哑音反问道。
她眼神并未逃离,一点也没有少女般的羞涩,除了爱慕,还有明显的渴望之意,她勾起唇角缓缓说道,
“我也想要溪,因为溪可以让我忘了那段被他人欺凌的耻辱,只要每次一想到我被他关在笼子里霸占的那几个月,强迫我怀上他的孩子,逼我吃各种助孕的汤药,那段日子我很难过,很痛苦,若是溪能去救我就好了。”
他心里原本燃起的火焰开始渐渐熄灭,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松了些,“你很难过?可是他已经死了!”
南乔闻言目光渐渐幽冷,咬着牙,“我恨不能亲手杀了他,可惜他没能死在我的手里,这一辈子,那些事情恐怕再也难以忘记...”她顿了顿,看着他的脸目光才微微柔和了些,“溪,你不是想要我吗,我自愿成为你的女人,你把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掩盖掉好不好?”
看着她唇微微凑近,岑溪缓缓闭上眼睛,最终在她快要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他伸手挡住她献上的吻。
他眸子缓缓睁开,看着面前的她再无半点欲望,岑溪语气有些生硬的安慰道,
“乔乔,都是我不好,若是当时能及时救出你,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以后,我会陪着你慢慢淡忘,直到你不记得为止!”
他的手已经完全松开,南乔乖巧的点点头,长叹一声后从他身上站起,神色略显忧伤。
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岑溪重新捡起之前的话,“对了,宇文墨给慕白灼和柳妃烟赐婚,过些日子便是两人成亲之日,此番我想听听乔乔的意见?”
南乔微微沉思片刻,随后开口道,“两家联姻看似壮大势力,对咱们不利,不过...”
她欲言又止,岑溪有些好奇她接下来的话,“不过宇文墨如此壮大慕白灼势力,就不怕有朝一日养虎为患,慕白灼成为他新的威胁吗?”
岑溪哦了一声后,便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道,“以前我与慕白灼是朋友的时候,便知道他与宇文墨关系并不融洽,就拿死去的东郡王来说,曾经因为哥哥的事,宇文墨差点斩了他,后来又因姬无煜,宇文墨三番两次暗中打压东郡王府,甚至找借口派慕白灼去剿灭山匪,后又时常圈禁他,若我是他,一朝得势,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宇文墨!”
岑溪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其中还暗藏一丝别样的惊喜之色,他的乔乔竟如此聪明,就连他都没想到这一层,
“乔乔的意思,慕白灼可以为我们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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