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下,这妃子一并拿下!”
说完这句,一行人一拥而上,纷纷上去围攻南牧笙和宇文墨。
南牧笙单手不敌,已是强弩之末在硬撑了,在这个过程中,刀剑在他身上、腰上划了几道口子,眼看他们就要被活捉时,屋外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笛音,这笛音带着丝丝阴沉之气,渐入人的五脏六腑,使其心智错乱,气血乱窜,恨不得就此疯癫抓狂。
众人停止打斗连忙捂住双耳,只有南牧笙靠清心咒稳住心神,他又怕是那个叫月涟漪的女子来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背着宇文墨冲开众人包围,直接撞破那摇晃的窗户离去。
待南牧笙离去后,屋外那诡异的笛音竟渐渐消失了。
待寒少枫反应过来的时候,追出去已经不见了任何人的踪影。
只是他们没察觉,在高高的屋檐上,一袭黑衣飘飘的少女正凝视着下面的一切,看着南牧笙在巷子中‘捡’了一辆马车,南乔才缓缓将骨笛插.入腰间,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担忧,
“哥哥,如今我受制于人,还不能与你见面,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你一定要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南晋做回太子!”
寒少枫等人无功而返,回到那处偏僻的宅院时,已经是深夜二更天。
岑溪在屋子里认真配香料,每舀一勺花粉,便会在鼻尖下闻上一闻。
“又让宇文墨逃了!”寒少枫不敢正视他,这件事说来有些惭愧。
岑溪冷笑一声,手上依旧不慌不忙的动作着,“宇文墨受伤你们都拿不下,还真不知道你皇派你来做什么!”
寒少枫自知理亏,倒也没与他多争论,“要不是那阵笛音扰乱大家心智,我和姹紫早就拿下他们了。”
“笛音?”岑溪的手停顿了下,“乔乔?”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除了月涟漪,就数南乔会那些怪异的曲子,而月涟漪一般都喜欢用琴,所以...”寒少枫欲言又止,后面的话不必明说岑溪也能听明白。
“她没有理由帮宇文墨,莫非...”岑溪想到了南乔和姬无煜的感情,“去把苏叶叫来,有件事我要问问。”
“嗯,苏叶正好这几天也来了。”寒少枫说完这句后,又说道,“宇文墨身边还有个会武功的女子,倾城绝色,你派人去查下到底是哪个妃子?”
“妃子?”岑溪陷入沉思,“这件事我自会去查,宇文墨是跑不掉的,你们搜的仔细点便是!”
“嗯,这次就是雨一停就有线索,你那个碧沉珠还真是好用!”寒少枫说道。
岑溪瞥了他一眼,用金色的小勺子又舀了一勺玫瑰的花粉,“碧沉珠分雌雄,两里之内珠子之间会有感应,好好利用,不要在让我听到宇文墨逃走的消息了。”
“放心吧,这次一定不会让他逃走!”
南牧笙一开始还以为是运气才拦路碰到一辆马车,后来在马车座垫上看到南乔留下的书信,才知这一切都是南乔在暗中帮忙。
南乔在信上告诉他,‘哥哥,如今西陵城南風野心勃勃,窥探太子之位已久,早已起了篡夺皇位的心思,大臣们得知你出事后有一部分人暗地里支持南風,所以你一定要尽快脱身回去控制局面,否则南晋皇朝危矣!’
看到这里,南牧笙皱起眉头接着看下去,‘哥哥不用管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等做完了这件事,我便回南晋与你重聚。’落款南乔敬上。
看着南牧笙阴沉的表情,宇文墨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南牧笙将信揣在怀里,对他认真说道,“如今到处都是刺客,我们得等到平定王的人找到我们,所以在这之前,先找个地方安定下来疗伤,等你伤好些了,也容易逃过那些刺客的追杀。”
宇文墨皱起眉头,盯着他胸口放信的位置,随后又将目光移到他新添的几道伤口上,
“你的伤怎么样?”
南牧笙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突然发现快痛死了,他哎呀一声,忍不住抱怨道,
“疼死了,还不是为了救皇上,等皇上回宫了,可得好好赏我才是!”
嘴上这么说,南牧笙可没想过这次出来后就跟宇文墨回去,等把宇文墨带到安全的地方,他也该回南晋了,这一年多不在南晋,想必给足了那些虎视眈眈觊觎太子位的人,他是得回去好好清理一遍朝堂为父皇分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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