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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姑姑端起饭菜,夹了些菜喂南乔,一边喂一边说道,
“王妃也是为你好,此番皇上特意派皇室宗亲一并前来,王妃若不做出点表态,只怕回去后皇上会怪罪,如今的江陵王府全靠王妃一人支撑,没有王爷的王府已是大不如前!”
南乔闻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全是满满的愧疚。
“你也别对皇上不满,太子殿下出了那样的事,皇上难免心情不痛快!”文姑姑又说道。
南乔摇摇头,“都是我不好!”
文姑姑叹了口气,“如今太子殿下遇难,朝臣又纷纷上奏皇上重立他人为太子,因皇上膝下孩子不多,三皇子体弱多病,堪当不了大任,四皇子年纪尚小,且天资愚钝,如今朝臣们都规劝皇上从宗室皇族中挑选杰出之人立太子,不少人纷纷举荐九王南風,意欲让皇上立九王为皇太弟!”
南乔闻言眉头皱起,“南風?就他那样居然还有人举荐他为皇太弟?”
文姑姑又是一声叹息,“九王之前虽德行有失,但自从太子战败被俘虏后,他便收敛许多,这一年里,朝臣们对他有了新的改观!”
“他想都别想!”太子之位是哥哥的,岂能轮得到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坐上那个位置,如果真等他做了南晋皇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殃。
此刻长安城的皇宫里,正在养护花草的南牧笙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正看到纳兰嫣琴从那边走来,看样子是要经过这里。
南牧笙心道不好,纳兰嫣琴是见过他的,万一被认出来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猫着身子,快速钻进长生殿的后门。
“皇上,您慢点下台阶!”不远处传来安公公的声音,南牧笙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忙躲在假山后。
“棠儿,今日的功课背的如何?”宇文墨问道。
宇文棠用稚嫩的声音答道,“嗯,先生教的都会了!”
宇文墨嗯了一声,没有任何夸奖,只道,“既然会背了,还要会理解书里的意思,太傅教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听,不可懈怠知道吗?”
宇文棠一张脸明显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应了一声,“儿臣知道了!”
南牧笙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得真真的,心想这个宇文墨会不会教孩子啊,宇文棠这么聪明可爱都得不到他的夸奖,究竟要什么样的孩子他才满意?
正想着,又听见宇文墨说道,“把今日的功课再抄一遍,明日午时朕检查。”
“可是...”宇文棠的小脸皱成一团,戳着手指,“父皇,儿臣已经都会了。”
“连朕的话也不听了?”宇文墨一放出威压,宇文棠便像是霜打过的茄子,焉了!
“知道了父皇!”宇文棠不情愿的垂下脑袋。
南牧笙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咬着牙,手指掰在假山凸起的石头上,棠儿的毒还没彻底除掉,宇文墨也真是心狠,南牧笙真想就这么出去跟宇文墨理论一番,可他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只能为棠儿哀默几秒了。
夜晚,南牧笙端着瓜果往长生殿而去,看到那内殿里亮起的灯火,小小的背影坐的直直的抄写书卷时,他忍不住叹气一声。
看着四下无人之际,南牧笙从怀里抽出帕子,将脸蒙上走了进去。
“小殿下,在写文章呢?”南牧笙将水果放在宇文棠旁边。
宇文棠头也不抬,“嗯。”
南牧笙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字写得不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写不到这么好呢!”
宇文棠停下笔,说了一句,“父皇说这叫玩物丧志!”
说完,他又继续抄写功课了。
南牧笙说道,“你知道我以前是怎样写功课的吗?”
宇文棠不理他,依旧一板一眼的认真抄写着书卷。
“以前我都是叫下面人模仿笔迹帮我抄写,然后我自己就可以在一旁睡大觉了!”说道这里,南牧笙还有些小得意,“喂,要不要我帮你,绝对让你父皇看不出笔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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