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手上就是不合格...注意，是联盛，而非联盛的产业。”李老鬼淡淡道：“能保存自身，就是合格。”
李老鬼的话十分的明显。
若是李晓华将联盛的产业败了，这不算败。
失了一个联盛，你就不能韬光养晦，创办另一个？
舍和得就是李老鬼的考验。
目前来看，李晓华只能算勉强合格，毕竟若没有李果这个外援，一切都是空中楼阁，她打算嫁入新联盛，然后舍弃自身。
在李老鬼看来无疑是愚蠢的。
知道如此，李晓华还是低下了头，有自卑自弃，还有...委屈。
她一个人支撑了那么久，原来那个最亲的人就在暗中看着这一切发生，一切都因为这只是个‘考验’而已。
因为这个‘考验’，她快精神崩溃了。
面对曾孙女的委屈，李老鬼的表情微微有一些变化，最后化为长叹：“现在，你不是保存自身了吗，你合格了。”
“这是因为李先生和江先生。”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既然上天让他们来帮助你，这就是你的运，你的命...”
“你成功了，继续延续我李家的荣耀吧，在这港岛上生扎根，生活...”
李老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气息越来越弱。
原本李晓华还想说点什么了，可注意到这个猛然抬起头来，却见李老鬼已然说不出话来。
佝偻的身躯，布满老皮皱纹的老脸。
一切归于平静。
李果轻叹道。
“他坐化了。”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