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盯着忘尘红的已经不能再红的耳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松开握住忘尘的那手,轻轻地捏了捏忘尘的耳垂。
忘尘打了个激灵,直接推开夜澜走了出去。
夜澜一个不查,倒被忘尘推开了,差点就摔了。
那脸冷的已经不能用词语来表达了,只可意会不可言语。
吓得夜皖往旁边退了好几步,忘尘路过的时候。
忘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夜皖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毕竟自己妹妹刚刚轻薄了人家,是轻薄吗?应该是吧,都搂人家的腰了,还碰人家的耳垂了。
可,哎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夜澜稳住自己的身体,心想:我去,忘尘这推的也太狠了吧,不过刚刚好像是摸了他的耳垂吧。
媒婆在旁边看着夜澜,看着她脸上变化莫测的神色还以为是在为那位大师拒绝她而伤心。
安慰道:“我说这位公子,你就别伤心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理解这个断袖之癖。而且人家毕竟还是和尚,所以,你还是换一个吧。”
媒婆咬着牙道:“您说您想要什么样的类型,只要他也是短袖之人。媒婆我一定帮您。”
媒婆也不想说,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为了维护她的名誉,她豁出去了。
夜澜看着媒婆那一脸慷慨赴义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但夜澜也没打算澄清这个误,何不继续让她误会着。
然后抬起头看了眼媒婆,媒婆清楚的看见刚刚眼里还闪烁着光,现在渐渐灭了,那黑色深邃的眼瞳没了情绪。夜澜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捂着心脏,笑着
道:“不用你多费心了,我说过这辈子,我只要他一人。其余的我看不上。”
说完,走了出去。
话里的悲伤是别人不能安慰的痛,媒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在夜澜离开之后,摇着头把门关上了。
夜澜走出来后,自然也就没有再装了。扇着扇子脸上擒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走到夜皖面前。
“兄长,走吧。”
夜皖没有注意到,还在那里纠结夜澜和忘尘这是怎么一会儿事。
念叨着:“这是怎么会儿事啊这是,澜儿真的喜欢上了忘尘。可,人家是个和尚啊不可能的。但万一真如澜儿所说的非他不可,那有怎么办好呢。”
顿时觉得纠结也是一种很苦恼的事,夜皖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变幻莫测。
夜皖走过来就看到夜皖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怎么叫也不答应。
夜皖抬起头,就看到夜澜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好笑地盯着他看。
夜澜道:“不是我说兄长,你什么时候患上病了。”
夜皖不解回答道:“我没有病啊。”
夜澜一脸不信道:“那你站在这里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怎么喊你都不答应。你以前也有这个毛病,难不成你真的有病。”
夜皖一手拍在她肩上道:“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兄长的吗。还有你兄长我没病。”
夜澜耸耸肩道:“哦”
之后回去的路上,夜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硬巴巴地说道:“妹妹,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夜澜道:“什么是真的?”
夜皖满脸尴尬地说道:“就是你说你非忘尘不可,这是不是真的?”
夜澜笑道:“当然是”
夜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假的了。”
夜皖顿时松了一口气,没好气道:“你吓死皇兄了,你不知道看到你和忘尘那样。还以为你俩真的有情况,你也是,没事儿招惹他干嘛。
不知道是谁从寒山寺回来后,一直跟我抱怨说忘尘就是一个小古板。不就是犯寺规了吗,他竟然让某人一晚不许吃饭,还要罚扫整个禅院。”
夜澜想起这个就是气,不过都过去了。没事,现在不是在还回去了吗。
夜澜道:“可你不觉得这样子逗他很好玩吗,你都没有看见他的样子,活像一个被调戏的小姑娘。”
夜皖道:“你呀就是不长记性不好,忘了之前的事了。所以说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为好,人家毕竟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师。而你,一个不认识你的人看了还以为你是一个流氓痞子。你还是少去招惹他为妙,不然小心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夜澜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每次不都是他吃亏吗。
“皇兄你就放心了,你见过我吃过亏吗。”
夜皖想了下,道:“这倒没有。”
“那不就行了,放心吧。”
夜澜擒着笑意,眼里全是对忘尘的兴趣。
夜皖看了,有点不相信,再三确认问道
“你真的不喜欢他。”
夜澜简直是无语了,都说过好几次了。
“我真的,真的不喜欢他。”
夜皖放心道:“那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