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直接看不到花公子的存在?
哎呀喝,小丫头片子,在我花少爷面前还装清高?
谁能有我清高?
可惜啊,长这么美,又这么有范儿,嫁给鲍一豹那个冷血动物还真是便宜他了。
打定主意,花独秀凑到纪念泽身旁,笑嘻嘻问:
“师妹,贵姓啊?敢问芳名啊?”
纪念泽皱眉,嫌弃的看了花独秀一眼。
花独秀说:“师妹,不要老是皱眉,不然等你二十五岁的时候脸上就会长出鱼尾纹来,就不美了!”
“整天板着脸,累不累啊?来,像师哥我一样,没事多笑笑,开颜?”
纪念泽冷哼一声,道:“别师妹师妹的叫,我爷爷可没收你为徒。”
“那,那我叫你什么?”
“不需要叫我。”
“那我总不能自娱自乐干叫啊,多尬。”
花独秀又问:“你总有名字吧?不会是叫‘无名氏’?”
纪念泽瞪了花独秀一眼:“我叫纪念泽。”
花独秀点点头,果然是你。
“那好,念泽妹妹,刚才我听说有几个什么天云剑宗的人来踢馆?”
纪念泽道:“是。”
花独秀问:“那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可不是我喜欢看热闹,我这人喜静不喜动,实在是帮派荣誉感让我有股想要给师兄弟们加油助威的冲动。”
“不去。”
“别啊,刚才听人说,那几个小子还挺厉害,万一师兄弟们吃了亏怎么办?好歹咱们去壮壮声势也好啊?”
纪念泽冷冷说:“爷爷让我带你去后院,跟我走吧。”
花独秀来了脾气:“我不去,我要去看热闹。”
纪念泽:“那你去吧,我走了。”
花独秀赶忙道:“别走啊,我今天第一天来,不认识路!念泽妹妹,你带我去好不好?我就看个热闹,不惹事的。”
纪念泽不理,转身要走,花独秀赶紧一把拉住纪念泽藕白的小臂:
“哎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越不让你走你越走,属驴的啊?脾气怎么这么倔?”
纪念泽小脸一红,咬牙道:“你,你放手!”
纪念泽抖了抖胳膊,花独秀抓的更紧了。
真是个浪荡子,第一次见面就敢抓我胳膊?
纪念泽很生气。
要不是看你长得斯斯文文,不想和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本女侠真想痛打你一顿!
你这么精致的脸,虽然我不想打,真惹急我,哼!
花独秀说:“放手可以,你得带我去看他们打架。”
纪念泽被花独秀弄的翻脸也不是,不翻脸也不是,颇有些无力感。
真翻脸的话,被外面人听到,看到,男女之间拉拉扯扯的岂不是更麻烦?
纪念泽只好说:“好,我带你去,你快放手!”
花独秀松开手,手指偷偷彼此搓了搓。
嚯,真滑。
一豹兄啊,得知你要来提亲,我就不那么在乎男女大防了啊?
毕竟,咱们都是江湖儿女,是不是?
纪念泽在前面走,花独秀在后面跟。
二人来到前厅演武场。
这里,已经围了一圈纪宗年轻弟子,大家都在看场中二人比武。
其中一人,是纪宗年轻一辈的翘楚,纪洪亮。
另一人,正是花独秀昨天碰上的消瘦青年,阿水。
二人比拼剑法,正打的难解难分,全场剑气纵横,剑风呼啸,好不热闹。
花独秀不愿挤在人堆里,他跟纪念泽在石阶上默默观看。
纪念泽转身要走,花独秀眼疾手快又一把拉住她:
“念泽妹妹,先别走,一会儿我还用得着你呢。”
纪念泽对这种不知好歹的自来熟似乎没什么办法,只好站在那里陪他一起看。
花独秀立刻松开她的胳膊,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花少爷还是挺注意维护妹子声誉的。
纪念泽两次被花独秀抓住手臂,心情复杂。
唉。
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打他一顿啊?
虽然他很帅,很有气质,而且做事比较磊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点还是值得欣赏的。
纪念泽沉默不语,跟花独秀并排站着观看。
花独秀暗道:这个阿水果然有两下子,剑法精妙,招招料敌先机,一剑强似一剑,纪宗这人虽然剑法高超,怕不是他对手。
这时,有几个年轻弟子发觉到纪念泽和花独秀并肩而立,悄悄打量二人。
然后,更多的年轻弟子转过头来悄悄看花独秀二人。
甚至还有人交头接耳。
花独秀眉头一皱:没见过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么?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花独秀走到哪都自带吸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