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和履癸有什么区别,你们非要说履癸是暴君,履癸要得到什么就能光明正大的去争取,去抢,你却要玩弄这些计谋!”
太甲来到桐宫,同皇妃安顿了行李。见只是十数间空阔房屋,哪里还像宫内艳闹的所在,觉得甚是冷淡。
出门闲游不数步,便是汤王坟。但见禽鸟悲呼,林木萧疏,哪里还像宫苑里红绿笙歌的去处,愈添凄凉起来。耐烦住了周年半载,心上只是怀恨伊尹。
西亳王宫中如今竟然没有了大王。
如今这里的主人是两个女人。
“莘王妃,你的伊挚对你不错啊。把你的儿子竟然给放到桐宫陪伴先王了!”有妊氏不无揶揄的对莘王女说。
一日,太甲散步在汤王坟前,行来走去,猛然间想起。
“先王为天子,真也谨慎。他有拯生民于涂炭,取天下若反掌。得了天下如何不要?为天子且再三推让,不得已乃践天位。若似我惩不守法度,漫道众诸侯推让他为天子,且个个像伊尹一般把我放逐了。这还是我从前所作的事不是,所以将我谪来桐宫,不过要我取法先王,他依旧把我当先王辅佐了。
然先王不过言的是仁言,行的是仁政。我今须处仁迁义,再莫如前不循仁义了。”
太甲自怨自艾一番,回至桐宫,将伊尹所作《伊训》、《肆命》、《徂后》等编当为者,为之法度惟谨。
桐宫的人见太甲如此翻然改悟,乃相告。
“嗣王近日大不如前。”
却来报知伊尹。
伊尹说,“还看一年,使他磨挫得惯熟,方成大用。”
将近三年过去了。
太甲只存圣贤心,行仁义事。
伊尹闻知,乃会聚百官,陈于朝。
“嗣王能迁善改过,增修厥德,可迎归朝,摄理政事。”
湟里且说“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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