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深,别这么说,我会负责的。”
“对谁负责?韦珠珠还是我?哦,我没什么责需要付的。”
“我立马跟她断了联系。”
沈深摇头:“箫楠,喜欢人家吧,既然如此,我们都不要自欺欺人了。趁着现在,分手吧。”
说出“分手”,沈深异常平静,似乎这就是她期待的结果。
“、怎么,这么草率就分手,不就是一只猫吗?”
“认为是一只猫的事?”沈深摇头,“跟韦珠珠关系亲密,扣子猫只是根导火索,让我知道真相,也我们看清彼此。很清楚,另有所爱,而我没有信心能赢得,也没办法接受名存实亡的婚姻,在对彼此造成更多伤害前,咱们就此打住。”
“小深,别这样。”
“箫楠,承认吧,爱韦珠珠,说负责,我很赞同,一个男人是要有担当的,自己想想吧。”
沈深离开了,走出咖啡店的时候,脚步异常轻松。
打电话给倪恳:“庆祝吧,我重新获得单身!”
“跟桑奇分手了?”
“什么啊,我跟箫楠结束了。”
“那是要庆祝。”
沈深本来想叫上桑靓,但人家现在大肚子,不方便。
跟倪恳到了酒吧,两人点了不同口味的莫基多,边喝边聊。
倪恳问:“怎么打定主意的?”
“一滴水可以反映出太阳的光辉,通过对方对扣子猫的态度,我预见到婚后的不幸。”
倪恳点点头:“有道理。”
“哎,我一点都不难过耶。”
“因为我说得对,对箫楠没有感情。”
“啊呀,又是我提的分手,这么说好像我对不起人家似的。”
“得了吧,感情的事,有啥对得起对不起的,知道箫楠背着做了什么?”
“好像很有经验哦。”
“我是心理医生,什么奇葩事儿没碰到过。”
“说说看!”沈深来了兴趣。
“保密原则。”
“哎,又没叫说名字。”
“好啊,我这么说吧。以前碰到个男人,特别喜欢性,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三十出头,已经精气不足了,就是肾亏,能想象吧。他高兴的时候要找女人,不高兴的时候也要找女人,忙的时候要找女人,不忙的时候也要找女人。”
“哇咔咔,那不肾亏才怪。”
“是啊,这还不是高潮,最奇葩的是她取了一个老婆,还养了一个小三,老婆和小三就住在一套房子里,还有规矩呢,周一、二、三在老婆房里,周四、五、六在小三房里。”
“那周日呢?”
“周日去洗头房,就是那种洗头房啊。”
沈深直咂嘴。
“有一次,在洗头房办事,在女人肚皮上直接晕了,差点儿过去了,还好后来及时送到医院,抢救过来。身体恢复倒是其次,主要是心理状况不对,性依赖,不治疗的话肯定活不久。”
“后来呢?”
“后来就到我这里来了,各种疗法,专业的东西我略去不讲,反正就是治好了,算是从石榴裙下捡回一条命。”
“乖乖,居然有这种人。”
“而且这人看起来很斯文,工作也不错,反正单看外表和履历,绝对想不到。”
“这么说,箫楠这种算很正常了。”
“不是分析了嘛,他喜欢别人。”
“是的,我跟他距离总是不近不远,就是他心里有人,当然说得对,我心里也有人。”
两人喝第三杯的时候,潘登打来电话,倪恳舌头有点不利索了。
没一会儿,潘登来接人。
倪恳挂在他的左胳膊上,沈深就挂在他的右胳膊上,都笑得傻兮兮的。
“们俩个家伙!真是的,不会喝就不要喝。”潘登认命的送她们回家。
潘登先送的沈深,到了后倪恳拉着沈深不放:“我、我要跟睡。”
“好好,我们一起睡。”
两个人就抱着,在后座不肯下车。
潘登一个头两个大,打电话给桑奇:“快来,女人失喝多了,赶紧把人弄走!”
桑奇赶到,也是哭笑不得,直接把沈深拽出来,然后抗在肩上,上楼去。
潘登插着腰看着倪恳:死家伙,还在外面喝大酒,看我回头怎么收拾!
沈深觉得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看到天花板,已经躺到床上了,翻了个身子,抱着被子就要睡觉。
“哎,别,等等,我给把衣服脱了。”桑奇说。
沈深不理他。
没办法,桑奇一点一点给她脱衣服,然后挤了毛巾给她擦脸、擦身上,还换了舒适的睡衣。
沈深舒服得哼哼。
“这个家伙!”桑奇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失很难过吗?”
“不……”沈深还有意识。
“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