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更猛烈的攻势,现在正和李有蓉回到了医院大楼,还没进门厅,吕直言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个年轻人,就蹲在门口,泪流满面的打着电话,并不是吕直言故意偷听,而是他这种痛哭流涕实在是太过醒目,就连李有蓉都下意识的站在了一边:
“我真的受不了了,996!你知道996工作制是什么吗?早晨九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一周要工作六天!”
“我今天是在是头疼的受不了才请假出来看病的,可这都要扣我的kpi,马上就要过年了,可还不放假,我能怎么办?”
“你还一直说我没有时间陪你,我也没有办法啊!分手?好啊!分手吧!我”年轻人的眼泪更加的汹涌,甚至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李有蓉看向吕直言,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看着这个年轻人真的很可怜,所谓的kpi指的是关键绩效指标,通常都是与工资或者奖金挂钩。
吕直言莫名的有些感触,说实话,这种感觉自己感同身受,甚至说,如果没有系统之前,自己与他的情形相似,甚至比他还有惨一些。
很自然的蹲下了身,拍了拍这个年轻人的肩膀,示意他把电话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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