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对我们来说或许是线索，如果杀害孟长江的人和杀害赵有为以及于书业的人同一个人，那凶手就好确定了。”
辛凡看了一眼时间：“DNA报告估计快出来了，去法医鉴定部催一下。”
猴子领命去了，不一会儿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辛凡疑惑：“怎么了？”
猴子叹气：“我刚才到了法医鉴定部，没找到秋法医，却遇见了他的小助理，想到上次她受伤的事，我礼貌的问了两句，刚说了还没两句话秋法医就来了，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直接把我赶了回来，还说让我转告你，看好自己的手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魏和徐靓靓疑惑，不解的看向辛凡。
“对啊，秋法医这话是什么意思？”
辛凡笑了笑：“可能你哪句话说错了吧。”
哪里是说错话了，是不应该说话，人家的小助理只有他自己能搭理。
想着辛凡收敛了笑容：“结果出来了吗？”
猴子摇头：“秋法医好脸色都没给我，吓得我都不敢说话了，直接就回来了。”
辛凡颔首：“那是还没出来。”
即使秋杨再生气也不会拿案子赌气。
又过了一个小时，辛凡给秋杨打过去了电话。
“结果出来了吗？”
秋杨嗯了一声：“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辛凡：“我等你，对了，之前为什么对我的手下发脾气？”
电话那边的秋杨一怔：“没什么，就是他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情而已。”
辛凡打趣：“就因为跟你小助理说了两句话？”
秋杨顿了顿：“不是因为这个。”
辛凡故作奇怪：“那是因为什么？”
好大一会儿秋杨没说话。
“我马上给你送去，上班时间别提跟工作没关系的话题。”
说着挂了电话，辛凡看着手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过了没一会儿秋杨过来了，手里拿着检测报告。
“DNA鉴定结果出来了，那根头发是不属于孟长江的妈妈，我们在基金库里面匹配到了一致的基因。”
辛凡蹙眉：“谁？”
秋杨把报告给她：“是一个叫程文文的女人。”
辛凡疑惑：“女人？”
想到什么眼前一亮：“我知道程文文是谁了。”
说着把办公室外面的小魏叫进来。
“把赵正母子叫来警局。”
小魏一怔：“赵正母子？”
辛凡颔首：“马上去。”
看她的表情小魏知道事情很严重，马上带着人把赵正母子带来了。
再一次看见辛凡母子两人一如既往的淡定。
辛凡看着程文文。
“程女士，昨天晚上九点左右你在哪里？”
程文文：“在家。”
辛凡挑眉看着她的的头发：“昨天晚上你带的那个黑色发圈去了哪里？”
程文文把头发剪到了耳朵下面一点，垂在肩膀上面，所以平时都不怎么扎头发。
程文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辛警官说笑了，我平时不扎头发，哪里来的黑发圈。”
辛凡直直的看着她：“是吗，可是我们捡到了一个发圈，上面有你的头发，我们专门做了DNA鉴定，绝对出不了差错。”
程文文愣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是吗，我虽然不经常扎头发，但是也扎过，可能你捡到的是我不小心落在哪里的吧。”
“是吗？”辛凡盯着她，“你觉得我们可能会在什么地方捡到？”
程文文虽然害怕辛凡的眼神，但是还是抬起头来努力和她对视。
“既然你们这么郑重其事的把我叫到这里来，发现我发圈的地方一定不是大马路边上，难道是在案发现场？”
辛凡颔首：“你猜的没错。”
程文文马上笑道：“那还真是巧了，看来我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辛凡冷笑：“是啊，因为我们是在死者的手里发现了带着你头发的发圈，你觉得你能洗得清嫌疑吗？”
程文文整个人一愣，做了一个吞咽的东西，努力也挤不出来笑容来。
“我……”
辛凡：“无话可说了吧。”
程文文确实说不出来话了。
辛凡冷冷的看着她：“孟长江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杀他？”
程文文偏过头去，不想直视辛凡的问题。
赵正蹙眉看着自己的母亲，满脸不可思议。
“孟长江？”
程文文抿嘴：“这跟你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我跟警官有话说。”
赵正满脸不解：“为什么？”
程文文摇头：“你不懂，你先出去。”
赵正不动：“我想知道为什么，不然我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