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
然后,她惊醒过来。
浑身的冷汗,仿佛刚洗了澡似的。
一转脸,又吓得哆嗦了一下。
“芍药!你有病啊?!大半夜的站在这干什么?”纪水寒怒斥。
芍药挑了一下眉头,道,“听到你一直喊不要不要的,我来看看而已。”说罢,转身便走了。
纪水寒张张嘴,欲言又止。
什么人啊!
真是的!
好歹自己帮了她很多次,竟然一点儿情份也没有吗?自己做噩梦都快吓死了,连句安慰的话都不说的?
纪水寒对于芍药的冷漠,很不爽。
等着吧!
等本小姐——等本器灵变回男人……
哼哼!
到时候,在本大爷胯/下/承/欢的时候,看你还冷漠的起来不!
脑海中浮现起各种猥琐画面,纪水寒心里痛快了一些,仿佛已经干了什么坏事儿似的,心满意足的倒头继续睡觉。
……
隔间外。
芍药躺在床上,却无心睡眠。
其实,纪水寒是在睡梦中喊了“不要”,但还有一句,芍药没有告诉纪水寒。
“芍药!救我!”那个卑贱的杂役,之前还喊了这么一句。
莫名觉得可笑,莫名又觉得堵得慌。
唉。
芍药复又起身,拿了一床干爽的被褥,去给纪水寒换上。
那个蠢货,做个噩梦吓得浑身冒汗,被褥都湿透了,睡着一定不会很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