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魔鬼吗？”
望着秦风七百三十分的总成绩，顾子衍感到不可思议。
数学满分，语文一百四十，英语一百四十九，文综二百九十一。
这成绩搁在尖子班也是第一了吧。
就算是搁在理科班也应该是……
“不是魔鬼，难道你没看出来我退步了吗？”
顾子衍刚问完，站在他身边的秦风就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他，一脸的阴郁。
而顾子衍被他反过来一问，脖子一缩，挠了挠头。
退步了吗？
“你上次考了多少分来着？”
顾子衍小声问道。
一问，只见秦风挑起了眉头，瞪大了眼睛，勾起了嘴角，“阿衍，晚上咱们在被窝里好好讨教讨教这个问题。”
上次他考了多少分，他竟然都不记得。
看来这厮不能太惯着，好好调教调教，他才会长记性。
顾子衍一点儿也不想跟秦风在被窝里讨教这个问题，但他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上次他到底考了多少分。
到最后，等到了晚上，顾子衍的确没有逃掉，被秦风好生讨教了一番，第二天上学还差点儿没有迟到。
三模之后，还有半个月就是高考了。
这半个月里，各科老师把三模的试卷讲完之后，不讲课，也不再讲题了。每当轮到他们上课，他们就坐在讲台上。
有问题的，举手问问题。
没有问题的背书、做题。
顾子衍考了六百六十分，文综还是可以的，但差就差在语文跟数学上。
数学他考了一百二十五，按理说已经很不错了，可还是有差距，至于语文，这一次则是在作文上马失前蹄。
六十分的作文，他竟然得了三十五分，很明显写跑题了。
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顾子衍把大部分时间用来做历年高考真题，一小部分时间找作文来看。
作文一般都写议论文，只要把一个个例子举好就行了。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考试前夕。
考试前夕的下午，学校放学很早，顾子衍跟秦风两个人没有回家，而是先把考试用到的文具全部准备齐了。
尤其是机械表。
顾子衍向来没有什么时间概念，必须看着表，他能掌控好做题的时间。
“怎么？紧张啊？”
买好文具，顾子衍跟秦风两人回了家，吃过晚饭还出门逛了逛才回家。洗过澡，两人此刻正躺在被窝里。
六月的天有些热了。
但是秦风依旧抱着顾子衍，感到顾子衍的辗转反侧，秦风在他耳边亲了一口，开口问道。
这一问并没有得到顾子衍的答复。
秦风见此，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听说考试前释放一下能缓解紧张，要不……”
“啊……”
秦风话还没有说完，顾子衍的手就捏在了他两条大腿之间的某个东西上。秦风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头抵在顾子衍身上，他才止住叫声。
“还闹不闹？”
“不闹了。”
“睡觉。”
“嗯，睡觉。”
……
“嗯……轻点儿……”
顾子衍教训了秦风一顿，一个小时后，他依旧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