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发生的所有的事,包括刚才,你都没想到,对吧!” “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嘛!当时是她先抱的我!况且,那天我们和商家谈业务,都喝了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的你挺可怜啊!是我委屈了你了” “反正,信不信由你!”“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不知道!反正你也看到了!” “这几年,我跟着你…” 白梅梅有些说不下去,她抬头长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记得刚开始认识你时…算了!不说了!还说这有什么用!” 她挥了一下手臂,将脸扭向窗外。 “我,我,哎哟!” 杨远山看来被踢得不轻,他的声音发颤。 白梅梅红肿着双眼,许阿琪在卫浴间绞了把毛巾,拧干,帮梅梅擦了把脸,扶她坐在了椅子上。 自己又在客厅找到了水和杯子,倒了一杯水,端给了白梅梅。 白梅梅没有去接,而是用手指着杨远山,说:“什么都别说了,你给我滚,就现在,别让我看见你,滚得越远越好!” 杨远山原地没动,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许阿琪向他使了个眼色,他很快就领会了,很费劲地站了起来,踉跄地朝门口走去。 白梅梅几步跑了过去,赶在他前面,为他打开了客厅的大门。 就在杨远山走出了门的那一刻,白梅梅一脚狠狠朝门上踹了过去。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门后面儿挂着的一个串在丝麻绳上的陶瓷“福”字艺术挂件儿被震了下来,摔到瓷砖地板上,碎成了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