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真有这么好听?”无头怪十分急切地言道:“那你们赶紧唱起来,让老夫饱饱耳福呀!” “呜呀,那你可听仔细了,大哥、二哥、三哥,咱们哥几个卖卖力气,一起唱山歌了!”随着紫来的吆喝声,兄弟四人站成扇子面型,对着无头怪引吭高歌起来…… “呜呀,青起,清气起时……” “呜呀,白生,白云生处……” “呜呀,红见,红日初见……” “呜呀,紫来,紫气东来……” 山魈四兄弟齐声高唱,光阴洞内四下回音,一时间,歌声嘹亮,震耳欲聋! 再看那无头怪,似乎已迷了心性,正脚步踉跄,痴痴地舞动着大斧和盾牌…… 突然,无头怪脚下拌蒜,险些栽倒,而他左手紧握的盾牌也脱手飞出! 倏忽间,那面看似半拉桌面大小的盾牌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眼见得变作一块一丈多长、半人多宽的华丽锦缎,迅速将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四个山魈层层叠叠地包裹起来! 嘿!这锦缎包裹的颇为俏皮,四个兄弟被卷其中,是肩靠肩,背对背,上面露着脑袋,下面露着脚丫,蹭来蹭去,动弹不得! “哈哈哈……”那无头怪见状停下舞步,是仰天大笑,“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老夫本想跟你们交个朋友,你们不识抬举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使用诡计加害老夫?” “呜呀,老朋友,你误会了,我们跟你闹着玩儿哪!”紫来皮笑肉不笑地言道。 “闹着玩儿?有拿迷魂术闹着玩儿的吗?”无头怪厉声喝道。 “呜呀,迷魂术你都知道?”紫来惊叫道:“呜呀,大哥,我们完了,法术被他破了……” “呜呀,大哥,咱们弄巧成拙,反被其缚,他会不会杀了我们呀!”红见颤声道。 “呜呀,大哥,我还想长生不小,我不想死呀!”白生“哇”地哭了起来。 “呜呀,老二,哭什么呢?别忘了,我们几个现在是刑天大士的弟子,谅这个无头怪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青起咬牙切齿地言道。 “哈哈,你倒是嘴硬,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说八道!”无头怪眼漏凶光,恶狠狠地言道:“实话告诉你,老夫就是刑天,老夫几时收过你们几个无名鼠辈做徒弟?” “呜呀,大哥,你听见了没有,他说他是刑天哪!” “呜呀,大哥,这年头吹牛不上税,又来个冒牌儿货呀!” “呜呀,大哥,我们死了以后,阎王爷问我们被谁杀的,我们都不知道呀!我们太冤了!” “呜呀,哥几个,真是没天理了,我们敢冒充刑天大士的徒弟,他就敢冒充邢天大士本人呀……” 四个山魈声嘶力竭,绝望地嚎叫起来…… “都给我闭嘴……”无头怪不胜其烦,拿着大斧冲四兄弟轻轻一晃,吓得哥几个赶紧止住了悲声! “山神土地统统滚出来……”无头怪念动咒语,但见顷刻之间,光阴洞内涌出来数十个胖瘦不等、老少各异的神仙。 “刑天大士在上,小神等有礼了!”有一位身材修长的黑脸山神,领着一众山神土地对着刑天纳头便拜。 “都他娘起来吧!”刑天冲着黑脸山神言道:“李星呀,你小子来破头岭多少年了?” “禀告大士,小神到此快三千年了。”山神李星毕恭毕敬地言道。 “三千年了……”刑天长叹了一声,“不知不觉中,老夫已在光阴洞内度过了三千个春秋。记得上一次叫你前来,还是在五百年前,飞来峰上突然来了个‘嗡嗡叫’的安静司,扰的我心烦意乱!” “那安静司去年秋天已回归天庭了,想必您老人家的耳根清净了许多吧!”李星陪笑道。 “清净个屁!最近我听说有个叫逍遥子的家伙冒充我的师弟,到处招摇撞骗,败坏我的名声!”刑天的双眼烁烁放光,盯着李星质问道:“你知道这个逍遥子吗?莫非又你的主人公在暗地使坏!” “冤枉呀,刑天大士,我家李天王当年移来飞来峰,遮住光阴洞的洞口,真的是为了让您老人家有一个更清净的所在,以便您更快参透天机呀……”李星赶紧跪倒在地,变颜变色地言道:“至于这个逍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