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别致的很。”
听着离之深的话,南语倒是不明所以,“怎的,有何不同,臣妾早些时间,便从父亲那处得到了这白玉棋子,可是并未见有何不同之处,不过父亲说,这也是他从别处得到的,见臣妾甚是喜爱这白玉棋子,故而将这白玉棋子送与臣妾,臣妾在宫中闲暇时间,便是用这白玉棋子来打发时间罢。”
南语不明白,这普普通通的白玉棋子,离之深怎会如此一说。
以离之深的眼界,想必这种白玉棋子,应该是常见的才是,可是为何又说别致?
南语想不明白。
听着南语的话,离之深的眼睛再一次深了深,随后便消失不见,不经意的问道,“看来丞相对皇后倒是好的很。”
就连这等白玉棋子都送给了南语。
或许是他的情报出错了?
南柏景这个老狐狸对这个南语还是有些父女情义的?
离之深不动声色的看着南语,想着。
“父亲对臣妾自是好的,臣妾记得清楚,父亲说过,那日臣妾在见到这白玉棋子之时,便离不开眼,父亲见着,问臣妾是否喜爱这白玉棋子,臣妾点头的第二日,父亲便将这白玉棋子送了过来。”南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