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开了,一个蓬头垢脸的女人手抓门把站在门口。 “啊……”我吓得丢了魔琴,吓得大叫起来。 那女人扬起头注视着我说:“寒梅,你是寒梅?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秀秀呀。” 我定眼一看,这才看出来,果然是那个和我同租一起已失踪多日的秀秀。 “秀秀,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打开门的?我们就是打不开。”我冲到门口,紧紧抱住了秀秀。 秀秀脸色惨白,身体虚弱地倒在我怀里。我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我们四个女孩被禁在地下室,门口关得死死的,但今天我醒来不见了平日已经来送饭和抽血的老头,我听到琴声后就起来试着拉拉门口,门口竞然没锁,我从地下室上来,听到琴声还不停就走过来,见门口上插着锁匙就打开了。” “我们以为被困死在这里了呢。” 苏枫走过来抓着秀秀的手说:“你说地下室还有几个女孩?” “是呀,地下室还有三个女孩,都饿得快死了,去救救她们吧。” 我们扶着秀秀来到了地下室,混浊的空气,昏暗的灯光下,有三个脸色像纸一样没有血色的女孩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苏枫冲到床边呼叫着:“姐姐……” 三个女孩挣开了松醒迷漓的眼睛,虚弱地说:“水,水……” 我急说:“苏枫,你去打电话报警和急救,我去找水。” 不多久警察和急救车就赶到了,把四个女孩接到救护车后,我和苏枫接受了警察的笔录。 我和苏枫到医院去看了她姐姐和秀秀,医生说她们只是营养不良和体质有点虚弱,几个人吊着液,正在休息,我就赶回家。 苏枫见我出来,就说先送我回去。 当我回到出租屋,母亲发疯似跑过来紧紧抱住我说:“寒梅,你上那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学校,街头我都找遍了。” 我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一旁的苏枫说:“妈妈,我和寒梅在学校琴房练琴,由于太投入了,就忘了回来。” “妈妈?你叫我妈妈?你是谁?是不是你勾走我的女儿?” 母亲像母夜叉似对苏枫吼道。 我也纳闷,这家伙跟我叫妈妈?我妈正在气头上,有你好果子吃吗?是不是想老婆想到了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