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堂堂正正地一较高下了。”
“又或者说,你是在为我废掉你一只手而不满吗?Saber。”
Saber披上铠甲,仅凭一只右手支撑着她的剑。
“笑话。”
“只是区区小伤就要你手下留情的话,反倒是我的耻辱。”
“那么,接招吧!下一击就夺走你的性命!”
“Lancer,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两个人摆好姿势,准备再次一战。
忽的,一道蓝色的闪电在两个人的中间炸开。
一辆战车从天而降,男人拽着缰绳,车轮在地上碾压过一道厚重的痕迹。
“双方停剑。”
“本王御驾之前不得造次。”
……王?
听到这个字的迹部埋瞳孔猛地一缩。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 其次为五……]
[……]
几乎是迹部埋不舒服的这段时间内,新蹦出来的Rider直接将自己的真名说了出来。
韦伯几乎要崩溃了。
“你这个笨蛋你这是在说什么!”哪有参加圣杯战争却主动把自己真名暴露出来的!
Rider弓起手指,在韦伯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做完这件事,Rider复而看向旁边的Saber、Lancer。
“圣杯使我们相聚在这里。”
“那么,本王在这里问一句。可愿入本王麾下,将圣杯让与给我?”
Lancer无奈摇摇头,“抱歉,恕难从命。”
他早就准备将圣杯将之给新任君主。
而不是你啊,Rider。
Saber微微仰头,“Rider,你出现在这里是专门为了打乱我和Lancer的决斗吗?”
Rider顿了顿,“待遇这玩意,咱们可以商量的…”
“啰嗦。”
Saber、Lancer扭过头,向着出声之人看去。
被红色长裙包裹住的迹部埋挥出手,从海面吹过来的风吹动着迹部埋的长发。
细发轻扫着手背上的令咒。
“身为王。”
“怎么能屈服于其他王的麾下呢?”
迹部埋眸子微动,“Rider。”
***
“……竟然是,Master?”爱丽丝菲尔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既然称之为[王]的话……那么,现世之中有这么年轻的王吗?
听到爱丽丝菲尔惊呼的声音,迹部埋收回手,棕色的眸子染上了一丝笑意。
“又见面了。”
“爱丽丝菲尔。”
***
迹部埋现在的状态很奇妙。
大概是身体还是她的身体,意志还是她的意志。只不过在召唤Servant的时候出了点差错。
正常情况下,会通过一些仪式,使Master与Servant之间以令咒作为联系,使得Servant成为可以被驱使的存在。
但是,迹部埋这个就不一样了。
令咒是库洛里多给的,人是从异世界被圣杯意志捞回来的。
而没有听过[王]这个字眼之前,迹部埋甚至是没有想到要召唤从者。
她就乖巧地等着七个御主中的一个死翘翘,然后正式上.位。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或者说,已经成为了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她,获得了十年后的力量,以及记忆。
十年后的迹部埋已经成为了赤王。
稚气褪去,成为了可以保护整个国.家的存在。
也拥有了可以依靠的氏族,还有责任感。
那一年,迹部埋27岁。
按照常理来讲,被召唤的Servant可能来自过去,也有可能是来自未来。
来自过去的英灵一旦被知道了真名,就会知道他所用的宝具是什么,进而制定计划。
但是……来自未来的英灵就不一样了。
如同bug一般的存在,根本无法通过真名知晓对方的宝具。
迹部埋的确还是迹部埋。
只不过脑子里多了一份来自十年后的记忆。
十年后的自己啊。
穿着安娜最喜欢的颜色,稳稳地坐在王之宝座上。
直至,孤傲。
***
“你,你是——”爱丽丝菲尔忍不住捂住心口。
这种悸动太莫名其妙了。
从未感受到这种情绪的爱丽丝菲尔,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时时刻刻在桥上观察爱丽丝菲尔的卫宫切嗣眸子微顿。
“舞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