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无旁骛,只有十八卷历朝兵书,你姑丈还不是乐乐呵呵把我娶进了门?”
“姑母,您这话就不对了,别说十八卷兵书做陪嫁的事儿了,您当年结婚,姑丈要是不娶,有八十家排着队等着呢。”
“贫嘴!”
谁贫嘴了,您当时不是设的招婿擂台嘛,咱家佩丫头肯定没想过设擂台让年哥儿像当年姑丈那样去你的擂台打擂去。
嘿嘿,姑母,其实对佩丫头这么多年的心思,家里的长辈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从小到大,这丫头心里面就只有年哥一个人。”
“讨打!你这不阴不阳的,不是在夸裴儿,倒像是在贬损你姑母是也不是?”
秦拱明一龇牙一缩头,谄笑道:“哪能呢,我要夸我唯一的姑母哇,就是天底下最智慧、最狡猾的姑母!”
“你个瓜娃子,说的啥!”
“不是,我是说你当初设擂台打擂招婿,那哪里是招婿呀,分明是给人下套,然后暴打人家一顿嘛。
我说的可不是您要暴打我姑丈,差点儿被您打死那位叫什么来着?”
秦拱明故意拉长声引出下文。
“你说的是曹皋那个纨绔富家子?”
秦良玉凝眉问道。
马万年和秦子佩本来就在离着不远的地方一起竖着耳朵听着,一听二叔提起了这样爆炸性的新闻,把个什么都忘了,全都很狗腿的跑了过来。
“哇,姑祖母,您年轻那会子还有这样的轶事啊,嘻嘻,能不能给佩儿讲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