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给如您一般洞察清明怕是不行了,只怕还需您多费心提点才是。”
苏老夫人啐道:“你这一番话,是既替她求了情,又拉着我去做苦力,可真是两头不得罪人。”
嬷嬷听得老夫人这番话,心中明白她的气消了些,遂顺着道:“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大太太过得太顺了,便忘了什么叫‘祸福相依’,而眼下这苏家,您还是说一不二的老夫人,不由您提点着,这家里上下的日子又怎能安稳了。”
苏老夫人感叹道:“我倒不是不理解她,只是她到了这个年纪还这般犯糊涂,我这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安定的。”
“老二家的那个你也瞧见了,一向是不出头、不发声的,如今年岁不小了,恐怕也是改不过来了,若是盼着她去规劝她大嫂,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五郎倒是个明白的,可惜屋里没个能传话的人,若是他有个妻室,素日里在我身边多走动着,说不定还能趁着年纪小教出来,到时候也能在关键时刻说上几句话给老大家的听,有这么个差不多的人在耳边时时警醒着,也省得她犯浑却不自知。”
可这五郎到底什么时候能娶个媳妇回来?
苏老夫人说着说着,不禁叹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