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郝通天指着齐武的手,问。 “怎么受伤的?”齐武一怔,没有急着回答,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白色的床单和被套,床头还打着点滴,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消毒药水气味。 “我怎么会在医院?”齐武问。 郝通天挠了挠头,嘟囔说:“娘的,你是金鱼吗?是这样……” 原来,郝通天的妈妈提前回家,发现了昏倒在房间的五人,慌忙把他们叫醒,唯有齐武没有反应,接着几人又发现他手上的伤,急忙把他送到了医院。 在确定齐武没事以后,孙翘翘和周挺去上课了。 至于李佘,本来也想留下来,但医院规定只能留下一个人陪护,她抢不过郝通天,只好说下了晚自习再来。 他们不记得刑场的事?齐武暗暗皱眉,正准备再问得详细些,忽然一愣,两三秒后开口对郝通天说:“通天,你先去上课吧,我想静静。” “可是,你的伤…行行,我明天再来。”看着齐武坚持的神色,郝通天离开了病房。 齐武把枕头换了个位置,以一个最舒服的方式躺下来,这才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应: 良子,说吧,我可以接受一切不可思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