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位同僚后将其抓获。”
这斑斑劣迹,罪行已经够被扣实了。可现在要求的是他跟这个马学海案的关系,不知道这个知道自己必死的亡命徒,会不会老实交代了。
在场之人都知道这不管事情真相与否,这成东必然是活不下去了,所以也没人开口敢威胁他些什么,这倒是有些让气氛尴尬了下来。
率先张口的人,谁都没想到,那成东斜站着,以鼻孔看着肖志刚,冷笑一声道,“我的肖大人,你也给咱句话呗?沉默的跟个死人似的,怎么?怕了?”
肖志刚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声音压下,“我肖志刚行得正,坐的端。有什么可怕的?”
成东扑哧一笑,“那您好歹给我解释一下『乱』坟岗那什么情况啊?”
“我不知道你在些什么。”
“何必呢?”成东哼道,“我之所以还肯浪费时间来这里,是想找个机会跟肖大人聊聊,怎么咱也跟你快二十年了,您的话我是半个字都不敢违抗,忠心耿耿跟条狗一样。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您连我也想杀啊。”
“成东,我劝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勿要『乱』人视线,你先告诉我,海是你杀的吗?”
“还给我装!”成东不屑吐了一句,却让旁边张牧之一巴掌拍在了脑袋,“老实回答问题!”
成东侧着脸看着张牧之,喉咙汲动,一口浓痰吐在他的脸,丝毫不在意他的愤怒,反而叫嚷着道,“怎么!不服来杀我啊!像你这样的家伙,放在我伤势好前,跟宰鸡屠狗没什么区别!但现在你还是对我动不了手啊,来!像个男人一样,给爷一个痛快!”完脖子一翘,一副英勇义的模样。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现在成东是这个状态,他吃定自己完蛋了,所以行事也是格外的肆无忌惮。
张牧之瞪大了愤怒的双眼呆在那里,想动手又不能动手,配成东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可真是戏谑。
“牧之,清沙,你们两个先下去吧。这里这么多人,他『乱』来不聊。”
张牧之朝着杨丰裕一礼之后,便迅速告退,再呆下去,肺都要气炸了。
待两人离开之后,成东便显得轻松了许多,接着刚才的话题道,“没错!一针毙命,精准优雅,完美无缺。”
“勿要动手!”慧正身子一转,迅速出现在成东身后,慧梦也同样现身此处,两人一左一右将要动手的慧能架了起来。“此事还未结束,不要着急!”
“呜呜呜!吓死我了啊,我什么事能与三个主持离的这么近啊,一个甚至还想杀我!哇,这个待遇也太好了吧。”成东摊开双手,一副好玩的模样,之后又转向肖志刚处,“肖大人,您看到了吗?这是我为你办事的下场啊,您还不打算两句话吗?”
“你为什么要杀海?”
“你还给我装!”成东忽然暴跳如雷,指着肖志刚破口大骂,“若不是你让我动手,老子能落到今日这地步?!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干完这一票后我能离开,事后结果你要杀我,要不是我还留零本事,恐怕真没了。而事到如今,你还问我为什么要杀马学海?我他妈的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四周围观的众人,没有任何想要『插』嘴的意思,现在是一个老主人和老仆人之间的恩怨。而如今很显然的是,肖志刚已经在这场较量,渐渐被压的话都不出来了。
而等到肖志刚彻底无话反驳之后,这一场案子,要水落石出了。
马健已经靠在了椅子,但赵总兵一直注意着他。慧能也放松了身体,但慧正慧梦两人还在拦在他与成东之间。双方都是害怕等肖志刚无话之后,局势瞬息万变,动起手来,可麻烦了,同样地,也不好看。这今日本来是雷音寺方丈选举之时,没想到要摊这档子事,谁不开心都没有了福方丈不舒服。
也不知道今这个情况是要怎样才能收场,反正我看情况是不容乐观。好像不见点血,今是要不完美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肖志刚沉默许久后道,“你是已经计划好了要来诬陷我,多错多。看在二十年的主仆情分,你告诉我一件事,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面对肖志刚此事的再三追问,成东也是有些无奈,他长叹一口气,什么话也没,以让众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双手交叠直接照自己脑袋拍了下去。
花白的脑浆与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四散而去,成东这一掌完全没有给自己任何活路。
“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