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笑道,“东方的医疗手法很神秘,我想亲自试试。”
“好吧,算我问错了,您走好。”
“嗯,明天见。对了,张和安戈特在我们医院挺好,你也放心吧。”
送走老头,陆致远端过一壶清茶,来到柠檬树下。
“嗨,阿琴,你们回来了?怎么样?”陆致远刚坐下来,见捞仔和阿琴从大门口回来,于是起身招手问道。
“老板,别提了,简直繁琐得要死。”捞仔愁眉苦脸道。
“这是怎么说?”
阿琴白了捞仔一眼,“主要是关卡太多,你看啊,要找会计师申请联邦雇主识别号码,去银行开设商业账户,去营业执照签发部申请营业许可、缴付执照费,要申请政府规划检查,还要召开街道听证会,要允许内部改建,要允许悬挂招牌,要卖酒证,光走完这些流程就要两个月时间。”
陆致远听得目瞪口呆,“那我们这?”
“那都是哈里帮忙搞定的。”
“那你们索性别管这些,继续让哈里去跑就是。地点呢?你们定在哪里?帕萨迪纳还是阿罕布拉?”
捞仔想要说话,阿琴拍拍他的手抢着说道:“还是阿罕布拉吧,离着近不说,华人更多,而且房租特别便宜。”
“好吧,你们决定就好,新来的万师傅已经在跟阿国学习掌勺,到时你们要处好关系,知道吗?”
“知道的老板,谢谢你给我们这个机会。”
“谢什么,这是你们辛苦得来的,好好干,将来开更多的分店,你们就帮我管这些分店。”
“好的,一定。”
捞仔在旁问道:“埃尔文老婆过来了吗?”
陆致远点头道:“两口子都在前面干活呢。”
“那我们去看看。”
“去吧,跑一天也辛苦了。”
两人径去前店,陆致远重新坐下,仰望枝叶繁茂的柠檬树,学着元朗羊腩煲老板的样子,两手搭在膝上优哉游哉地唱起了《四郎探母》。
“我好比是笼中鸟,有翅难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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