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拷打的破风声呼呼作响,最后以枪声落幕,场面再度恢复安静。 “大哥,是cia的卧底。”伏特加对身旁的琴酒说道,琴酒只是淡漠的点了一根烟,没有任何情绪,松绿色的瞳孔满是冷酷,落在那已经身亡的人身上,沉默就像是无形的利剑,让在场心思不明的人如同在烈火中煎熬。 “fbi,cia,再来点公安就能凑成花牌了。”站在他们身旁的基尔耸耸肩,轻松的笑着,“组织的管理也太松懈了吧?” 琴酒没有回答,扭头看向基尔,无声无息的拷问最能让人心里防线崩溃,但是基尔撑住了,神色没有丝毫动摇。 “话说,琴酒,你的行动也太迅速了,你早就知道他们是谁?”波本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调笑的看着琴酒,试探性的问道。 琴酒笑了,这笑容在两人看来相当不详,“老鼠就是老鼠,再怎么变也只是老鼠,不过,”说到这里,琴酒顿了一下,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波本和基尔,“老鼠随时可以杀,但是捣乱的猎人留着也没用。” 波本and基尔“!!!” “是吗?哪个猎人给你捣乱了?”贝尔摩德的出现打破了现场诡异的沉默,她轻笑着看了一眼已经被处理干净的刑场,纤细的手指搭在琴酒的肩膀上,笑容灿烂。 “没。”琴酒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只是觉得这些卧底小动作太多了,更何况,那几个重要的是卧底他不是一个都没动么。 “看来赤井秀一的死亡让你闲了不少啊。”贝尔摩德巧笑嫣然,她很清楚,琴酒不会轻易对她动手,只要她不触碰他的底线,更何况,她也没其他的什么心思,不过,想把琴酒骗回家养着算不算? “赤井秀一吗?”琴酒漫不经心地偏了偏头,他不觉得自己闲了,没了苦力什么都要亲自动手,太麻烦了。 贝尔摩德盯着琴酒的侧脸过了一会儿,目光有些飘忽,声音仿佛是经过层层云雾一般,“gin,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谁都没有发现琴酒的手指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吸烟,没有回答,他不喜欢撒谎,也不屑于撒谎,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不过怎么可能,毕竟我们一直待在组织里啊。”贝尔摩德像是自嘲一般的,“你长这么好看,是个正常女人都想睡你吧。” “……”琴酒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这就是你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下药的原因?” 贝尔摩德笑容一僵,待在组织里面只要年满十八岁就必须破身,无论找谁,反正完成成人礼就行了,当时的她压根看不上组织里那群歪瓜裂枣、尖嘴猴腮的男人,当然也有长的不错的,比如波本,但她就是看不上,又因为一次任务来到日本,看到了日本地区的领导——gin,贝尔摩德承认,他把她惊艳到了,很少有男人能长那么好看,仿佛被世界偏爱一样,所有好的东西都往他身上凑,她试着去邀请,结果,人家鸟都不鸟她,跟完成任务一样把她扔到公寓转身就走,那是贝尔摩德第一次被那样对待,不过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时不时在琴酒眼前晃悠。 在成人礼快到来时她还没搞定琴酒,然后直接下狠手了,在琴酒的酒里下了药,然后睡了他,说实话,贝尔摩德压根不相信那样男人会是干净的,谁都有生理需求,尤其是待在这种环境的青春期少年,不过,琴酒那家伙生涩的动作告诉贝尔摩德,他从来没碰过女人,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前戏,痛的贝尔摩德完全控制不住地留下生理泪水。 事后,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浑身跟被汽车碾过一样,琴酒一直黑着脸,不过还算有人性地给她准备食物,省的她被饿死,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时不时和他调酒,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是贝尔摩德不知道她是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不过,这样也够了,她不敢贪恋太多,琴酒的纵容,让她更加大胆,后来,她爱上他了,毫无征兆、来势汹汹,在看到那个男人生死一线时,贝尔摩德才看清自己的感情。 …… “想什么呢?”琴酒略微皱眉,看着神游天际的贝尔摩德,回过神来的女人冲她一笑,没有回答,她不想骗他,琴酒也没再问,双手插兜站立在那里,神色冷清。 “琴酒,你心狠手辣,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一个带着狠意的男声响起,随即便是惨叫,琴酒扯了扯嘴角,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那名胆大包天的卧底,嗤笑一声,压根懒得理会,这种话他听的太多了,就不能来点新鲜的吗?而且,心狠手辣?他不否认,不过,他还没真正动手呢,不然你绝对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得好死?也许吧,他不在乎。 贝尔摩德脸色却变了,阴冷的目光落在那名卧底身上,有句话怎么说,永远别得罪女人,“gin,他交给我处理?”贝尔摩德看向身旁毫不在意的男人,问道。 “随便,死了也无所谓。”琴酒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就准备离开,他本身就对处理卧底这种麻烦事不感兴趣,结果这些家伙非得来惹他,闲的无聊吗? “他还没松口呢,你不拷问了?”波本扭头看向琴酒,挑了挑眉毛,压根看不出心里是怎样的颤抖,这男人的手段,太恐怖了,难怪连赤井秀一都宁愿“死亡”也不敢冒险被琴酒逮住。 “公安卧底罢了。”琴酒没有回头,声音很淡,他早就清楚他们的身份了,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不动手不代表不清楚。 卧底and基尔and波本“!!!” “你怎么知道啊?”贝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