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做成什么大事。
只见陈嘉实小心翼翼地拿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地割了一道口子,然后眉头一皱,咧着嘴,那血水像一条小溪一样流淌下来,滴落在草地上。随即陈嘉实用袖子将伤口包扎起来,然后将那把匕首递给桓容祖,轻蔑地对他说道:“容祖兄,该你了,请吧。”
桓容祖听罢,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情愿地接过那把比匕首,然后眉头一皱,嘴一咧,闭上眼睛,大呼了一声:“啊!”
随即,只见桓容祖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用那把匕首的刀尖在自己的小拇指上轻轻地扎了一个小口,然后小心翼翼地从伤口处挤出一滴新鲜的血液,又把小拇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答道:“哈哈哈……好了!”
一旁的寿衍和陈嘉实见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哭笑不得,简直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在麻辣隔壁上飞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