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很明确了。
然而,即便是死,这个女子也给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族人挣下了在她身后的无尽荣华,如此的付出,在她身后,她的家人却连她的忌日都忘却了,这该是何等的令人心寒。
龚玥玥看着对面的赵长垣,想起邵家人的所作所为,想起赵长垣对邵家人的用心,一股恶寒漫上心头。
这辽歌城中勋贵大多是不曾去过京城的,既然兰妃娘娘去世时隔又远,他们不知道也无可厚非。然而,邵家作为兰妃娘娘的母家,却无一人记得兰妃娘娘的忌日,此等薄情寡义的一家人,叫谁看了能不寒心?
赵长垣一直沉默着,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看着龚玥玥,也不说话,平白的叫龚玥玥有些心酸。她的手遮掩在宽袍广袖之下,反复『揉』捏着自己手中的手帕,不知该做些什么。
有些话不需要解释,也无从解释,做给他看就好了。只是,究竟如何做,却叫龚玥玥伤透了脑筋。想的心烦了,龚玥玥也就决定不想了,总会有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