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无崖子语气萧索,闭上眼,不想再看,他本以为自己对将自己害成这样的丁春秋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真到了这个地步,却是心中五味陈杂,想到了当年过往。
丁春秋不过是动手的那个人,没了丁春秋,还有李春秋,主要原因还是李秋水。
而当年到底是他对不起李秋水,还是李秋水对不住他,已经说不清楚。
“谨遵师命。”
秦岩出去,丁春秋还在外面,磕头如捣蒜,声音如泣如诉,希望得到无崖子的原谅。
“丁春秋,你纵横一生,不敢说从无败绩,但也称得上风光无限,现在脸面呢?”
“是是,师弟说的是,只是我觉得对不住师父他老人家,当年我一念之差,回去之后就已经后悔,这些年我看似活着风光,其实一直活在自责当中。”
说得他好像真的已经后悔了一样,只愿见师父最后一面,便可去死。
呵呵,秦岩淡淡一笑,丁春秋说的话,他能信才怪,无外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真要信他的,能被丁春秋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