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又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干嘛拿假话蒙我?我看你左一句大教宗,右一句二教宗,而且还能在国子监来去自如,你可不像是一般人。”
康儿笑道:“我没蒙你,你是有所不知,大教宗和二教宗跟我家祖上有交情,那会儿他们还没有执掌国子监呢,是我家先祖拿钱资助他们,他们才能到国子监进修。大教宗和二教宗记着这份交情,对我家格外的好,他们特准我到国子监进修,我从八岁开始就进出这里了,以前我一直在玉鼎宗,只是每年新年那天我才会来玄霜宗跟二教宗请安,这里的学长都认识我的,你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这话听着没多大毛病,可殷立仍半信半疑。
他总觉得这康儿绝不像话里说的这么简单。
反正他没打算往深处问,也就不想计较真假。
当下扬手作罢:“好了,别说了,看书吧。”
康儿在幼稚的脸上抹了抹笑,也不再说什么,拿起书认真翻看,遇着不懂的词句,他还会找殷立虚心求救,遇到两人都不明白的,或暂且撇开,或一起参详思考。两人坐着一张桌子,翻了一本又一本书。
奇怪的是,二人专注的神情诡异般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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