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杰开车返回了练歌房,他失落地将房慧慧的照片与信笺,一起收纳了起来,又深情地抚摸着这个破旧了的小盒子,心想:已经是积年旧物了,再无修复的可能了,难道真的像我们一样,再无来日了吗?彦梅……
关了书房的暗门,王少杰走进了办公室,此时,他的心里很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他思来想去,唯有愁容负面又与憔悴加身,整个人失去了以往的精神,突然间,他在行走中迷迷糊糊地倒了下来……
在多日联系不到他的同时,程小玲显得是那么的无助,一种不详的预感向她袭来,她定了定神,找来了弟弟,相互商量着对策。
“嫂子,你别着急,我哥他不会有事的,他只是有事在忙,别担心了,我去店里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不行,我得和你一块去。”他们说着,拦车去了大帝练歌房。
王少轩看着练歌房门口停着的车子说:“嫂子,你看,那不是车在哪儿停着的吗?哥在店里呢!他来回陪付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你体谅一下他吧!”
程小玲满腹委屈,在见到车子的那一刻,心里踏实了不少,“走,上去看看吧!反正来都来了。”
在店员的低头问候下,他们一前一后来到了办公室。
“当当当……哥,哥……”王少轩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
王少轩看始终不见有人开门,他试着推开了房门。
“啊……”他突然惊了起来,快步跑了过去。
“哥……”
“少杰……”
见此状,他们摇着躺在地上的王少杰,异口同声地喊着,心里害怕极了。
“少轩,快把你哥送医院啊?”
“奥!嫂子,你看着点,我去喊人。”在大家的帮助下,他开车来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前前后后为他检查了一番,没有外疾,也没有内伤,更不是病重,他放下手里的检查器具,一遍一遍地喊着、唤着……
他醒了,只是环视一下周围,来不及清醒,又沉沉地闭上了眼睛,看他苏醒,他们放心了,医生象征性地开了两剂药,让护士输液。
天渐渐黑了下来,他们回到了家中,听医生交代,病人需要休息,他可能是过度劳累而至,并无大碍,休息好了,也就恢复了精神。
王少杰又在家中好睡了一天,程小玲还是放心不下,看着面色苍白的他,她心疼不已,又打电话喊来了弟弟王少轩。
“小轩,我觉得你哥病的有些古怪,要不你去老家接太大娘过来一趟吧!”
王少轩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哥哥,对程小玲说道:“嫂子,她是看外病的,只怕是……”
“不,我觉得你哥病的有些蹊跷,你开车回去,接她来给问问,病急乱投医,指不定能看好呢?”
他又回头看了看哥哥,答应了程小玲的请求,开车回了老家。
太大娘是一位和蔼的老奶奶,也是远近人人皆知看外病的能手,有时候不是迷信,而是在很多科学也无法解释的现象下,他们很是比较依赖迷信的。
太大娘如邀来到了王家,她先是看了看病人,来到了客厅,找着她需要的东西,好替他问病。程小玲问道:“太大娘,您需要什么?我来帮你吧!”
“一把剪刀,一只筷子,一根线绳和一碗水。”太大娘很慈祥地说。
在她熟练的操作下,来到了王少杰的床前,只见她嘴中小声念叨:“恭请四方诸神,有饭你先吃,有话你先知,病人无缘无故卧床不起,迷迷糊糊睡着不醒,要是身染罪过,请一一对应,该送的我们送走,该还的的我们还愿……”
按照术语,太大娘手提剪刀,振振有词地问道:“是鬼走长的是神走圆的?”太大娘话音刚刚落下,手中提着的剪刀便来来回回地走着长条路。
“你是远亲还是近邻?是远亲你停下,是近邻你接着走?”
所有人都在目不转晴地盯着太大娘,对于她的能力,大家还是认可的,可是,她问了这么多,始终不见倒置于筷子上的剪刀,有所回应,还是不停抖动着。
“既然你不是远亲也不是近邻,想必也是无意中跟他回来了,这样会连累他的,我们烧些纸钱,送你回去,你随着我的碗跟我走吧!”
“啪嗒……”
剪刀瞬间落在碗里,她让程小玲在碗里洒上面粉,又用中指点上碗水印在王少杰的额头。一切外病看下来后,程小玲害怕极了,她望着太大娘,支支吾吾却又不好开口,只是会意地看了看旁边的王少轩,希望他能应付眼下让她害怕的情景。
“少轩,为了你哥的病能好,你得尽快把我们送回去,要不然,它会一直阴魂不断缠着他的。”
王少轩按照太大娘的吩咐,马不停蹄地开车送走了她,车子行至城外,太大娘让他停了下来,她将碗里的水连同一体,置于路边,这算是所有外病的结束。
在送回了太大娘后,他听从她的建议,换路回到了城里。他一路上加速行驶,回到了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