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快乐，现在的她又怎么能感受得到呢？
一个是兴奋的一夜没睡，一个是伤心的一夜没睡，能一样吗？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复，赵之之狠狠拍了她肩膀一下，“哦什么哦？看我口型，你要说‘哇’！”
“呵呵，哇。”郑绵绵哪有闲心跟她逗贫，只能敷衍的学青蛙叫了一声。
赵之之：“……”
赵之之：“算了，看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本小姐就暂且原谅你吧。”
这次轮到郑绵绵无语，她和他之间，现在还谈什么纵-欲过度？顾夜寒怕是对她已经没什么欲望了。
自从上次逼喝汤事件之后，她和顾夜寒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格外清水。
寡淡得连她几次主动索吻都积不起一点水花来。
开始他说生病不行，可后来他都病好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唉！”郑绵绵不由得叹息一声，“之之啊，我的痛苦你不懂。”
赵之之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啧啧，我的快乐你还不懂呢！”
郑绵绵白了她一眼，别过头去。
上课铃声打响，一位面容猥琐的老男人走进教室，“同学们，一期一会，又到了黄老师来给大家普及知识的时间了，请大家打开课本，没上厕所的就先不要去了，挑座位的赶紧找地儿坐下了啊……”
“靠，老黄的课？”听到他娘里娘气的声音，郑绵绵才想起，这节是大学生生理健康的普及课，这种课，除了一些顶级宅男之外，正常人才不会来。
郑绵绵推了推赵之之：“这种课你来干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不提醒我，这节是老黄的课！”
赵之之：“既来之则安之，在这儿补补觉挺好的。”
郑绵绵白眼，“那我还不如在家补。”
黄老师：“后排的两位同学都不要说话了，我这节课对你们是非常有用的，你们要好好听。”
“切，实践比理论管用吧？”郑绵绵不屑的咋舌，低头沉默。
默着默着，顾夜寒那张令人恼火的脸就又迸到了她眼前。
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抽了什么风，难道生病还会让一个种马变成性冷淡？
虽然确实有可能，但他是肺炎，又不是那方面不行。
“啧，想不通啊！”郑绵绵情不自禁感叹出口。
赵之之被她几秒一个的叹息吵得睡不了觉，“姐们儿，您这是怎么啦？还能不能让人安心睡觉了？我都快让你叹成神经衰弱了。”
“咳，没事，你继续睡，继续睡。”奇了怪了，以前他行的时候，她说他不行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现在他真不行了，她反倒说不出口了。
郑绵绵无奈地摇了摇头，企图通过课本得到疑问的解答。
搜寻目录，找了个疑似跟她情况相像的章节，翻过去看。
“肾虚”二字直戳眼球。
“对呀！男人那方面不行，肯定是肾不好，得补肾啊！名家说得果然没错，理论要跟实践相结合。”
说时迟那时快，郑绵绵赶紧掏出手机，给王叔发了个小消息，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告诉顾夜寒，说是要给他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