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是我的错。”
“不是。”沈千寻固执的,“我没什么损失。”
“他让你不愉快了。”
沈千寻默。
恩。
很不愉快。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对惹恼她的人下狠手,其实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她还没搬出纽约穷人区时,三天两头遇到很多很多下流胚子,起初不会防身术,只能躲着避着忍着。后来防身术学好了,骨子里的戾气就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沈千寻好几次把他们打成重伤,可分寸是拿捏好的,他们最多卧床躺个半月一月,但今天对靳彦冬分明失控了,下手不知轻重。
这是第一次。
在她理智渐渐清明的时候甚至生出一丝惶恐。
若不是靳牧寒赶来,后果不堪设想,因为沈千寻不知道,没人阻止她的话,她不知会把靳彦冬伤成什么程度。
目前来看,靳彦冬不算重伤。
只是双手被卸,接回来就是。
至于头部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最多又缝几针。
不过这里是靳家,靳彦冬伤成这个样子,靳南华会暴怒吧。
沈千寻看了一眼地上浑身带血的靳彦冬,不发一语后,语调艰涩:“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但靳南华一定会迁怒靳牧寒。
“没什么大不了的。”靳牧寒哄。
能把沈千寻惹恼到失控的程度,靳彦冬应该说了很过分的话。
靳彦冬没多大本事,唯一厉害的,就是打嘴炮,什么下贱恶心的话都能说出口,况且,他还有受虐倾向。
你越愤怒,他越高兴。
伤的越重,他越兴奋。
靳牧寒声音很冷:“况且,你理亏在先。”
把一楼的佣人全都遣散,还把茶室反锁,靳彦冬的意图很明显。
“恩,他让女佣在茶水里下药。”沈千寻说,“我没喝。”全趁那个女佣躲躲闪闪不敢看她把茶水倒了。
靳牧寒不发一语,良久,他说:“千寻,你站远一点。”
沈千寻不解:“你要做什么?”
“乖。”
这把声音蛊惑着她,沈千寻听话的走远几步。
“阿寻宝宝,背过去。”
沈千寻恍惚,身子下意识的照做了。
“两分钟就好。”靳牧寒捡起沈千寻那只高跟鞋,居高临下的:“靳彦冬,你真的很不长记性。”
靳彦冬想说什么。
靳牧寒一鞋敲下去,血流的更欢快了。
“兴奋了是吗?”
“很享受是吗?”
靳彦冬想说是啊,狂妄的挑衅,可是一对上那双眼睛,他突然说不出口了。
“你知道的,这是一种病。”靳牧寒弯下腰,离他很近,轻轻说:“我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就能把你变成另外的样子,你最好别再犯蠢。”
茶室里陷入沉寂。
靳彦冬备受打击般,恍惚过后,表情睚眦欲裂。
靳牧寒把鞋子扔进垃圾桶,他走到沈千寻面前:“阿寻,鞋脏了,把那只也脱了吧。”
沈千寻没有丝毫犹豫,鞋子不要了。
“我们走吧。”
“恩。”
靳彦冬为了安安静静的对沈千寻意图不轨,把佣人全都遣散。
一楼没有其他人。
两人很顺利的出了宅子。
拂过来的风有些凉。
沈千寻走在前头,又陷入沉默。
她在想,哭的凄凄惨惨的女孩是周晴晴吗?如果是,那另一把男声就是那个强·奸犯了?那么,碟片谁给她了?
沈千寻一想,头又痛了。
靳牧寒跟在后面,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阿寻。”
沈千寻回头,脸色很白。
靳牧寒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恩。”
“能告诉我吗?”靳牧寒的样子很是紧张。
风吹乱她的发。
沈千寻没有隐瞒,“我收到一张碟片,我把它放进了dvd碟机,画面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很快我听到了哭声,女孩哭的撕心裂肺,从她的声音,我能感受到她的绝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张碟片应该记录的是周晴晴被侵犯的过程。”
“还想起别的吗?”
“没了。”
如果不是受靳彦冬的刺激,她大概不会想起这些事情来。
沈千寻想不通:“靳牧寒,你说对方寄碟片给我的目的是什么?”
黑夜里,靳牧寒的瞳孔颜色很深,像这个墨色的夜晚,他如履薄冰的:“阿寻,别想了好吗。”
“我想把记忆找回来了。”女人的第六感,沈千寻怀疑周晴晴的死或许跟自己有关,还有照片里另一个女孩,胡琴儿。
甚至,就连她的异性接触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