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答应,便是可以一同教导他和夙夙。 有隐万无在,白玄突然觉得自己对白夙夙觉醒魂心的事没有先前那般紧张了,白玄精神一松懈,这一天的疲惫猛然就是涌上心头,白玄一头扎进被窝,便是呼呼大睡了, 隐万无看着白玄这孩童般的行为,也是大笑着化作青烟消散。 次日晨起,白玄回想昨夜与隐万无的对话,顿时觉得神气气爽,心情大好。 方才开门,见得朝露洒在门前的树叶上,伴着清晨微微的暖风,那露珠微微颤动,竟是不自觉的张开双手,闭上双眼,感受着那轻柔温暖的阳光惬意洒在身上。 “玄哥哥,你在做什么?” 就在白玄沉浸在这天地祥和的意境中时,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稚气的声音吓了他一跳,白玄猛睁开眼,看着自己这有些浮夸的动作,和白秋那古怪的眼神,略有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咳咳…原来是白秋啊,我在…我在...” 白玄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啊!我在吸取天地灵气呢,这也是修炼魂力的一种!” 白玄突然想到反正白秋也还没觉醒魂心,不知道到底如何修炼魂力,于是便一本正经地对着白秋胡说八道起来。 白秋若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拿手指搓了搓下巴,一副小大人的老成样子。白玄心想着,别一会等白秋回去告诉二长老,那自己又得挨骂了,于是急忙岔开话题, “那个,对了,你来我这做什么?” 白秋被白玄打断,便也没有太将方才的事当回事,便是答道, “哦,我来找夙夙姐玩,珊珊还在门口等着呢。” “珊儿也来了?怎么不进来?”白玄刚想起身去门外迎接,白秋接着道, “三长老带着呢,说是怕又被我骗去瞎胡闹,要见着夙夙姐才肯放人。” 白玄听到“三长老”,那没走两步的脚便是停了下来,说实话,白玄平日里是最烦这些长老们的,父亲都是要对着长老客客气气,白玄自在惯了,所以对这些长老们,白玄能不见就不是很愿意见。 这刚一转身,便是招呼白秋道, “来来来,我带你去找夙夙。” 白秋“嗯”了一声便是双手抱在头后, 懒散地跟在白玄后面。 说到白秋,这孩子也算是个怪人。 从小父母因为“白家诅咒”双双魂力暴走去世,之后便是由外公二长老一手带大,白秋最大的特点便是心宽,对于父母的事,诅咒的事,他看得比谁都开,虽然方才十三岁,不免有些调皮孩子气。 在白秋看来,他只想过他自己的人生,其他的事情,他都能淡淡一笑沉在心底,也就是这种对什么都有点无所谓的态度,真是差点没把二长老活活气死。白玄走着走着便是到了白夙夙闺房的门口,和身后的白秋对望了一眼,正是准备上前叩门,不料被白秋一把拦住,笑道 “玄哥哥,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白玄稍稍一愣道, “打赌?” 白秋眼珠子一转道, “不错,一会我们见着夙夙姐,便是一人说一句话,谁若能引得她说’不知道’,就是赢家,如何?” 白玄轻轻念叨着“不知道”,转身笑道, “那输赢又可如何呢?” 白秋用手指挠了挠鼻尖道, “输的人必须诚实回答赢的人一个问题,可行?” 白玄一听,这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笑着应允了。 如此这般,白玄便是上前叩门。 “吱呀”一声,只见白夙夙睡眼朦胧的把门拉开了一条缝, 透过门缝,白夙夙瞧见白玄一张笑脸正对着自己, “哥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爹爹派人来喊早膳了呢。” 说着打了个哈欠,又是使劲揉了揉睡眼。 “夙夙你可知今日是何特别的日子?” 白玄心中暗笑,如此简单的打赌,白秋自是输定了。 可怎料白夙夙确是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道, “什么日子,莫不是哪个长老的生辰?” 白玄哪里料到白夙夙明明不知道却要瞎猜,刚欲开口却是被白秋拦下,眼珠子一转似在示意白玄,一个问题已过,现在该他了。 白玄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白秋问话,白夙夙不知此二人到底什么意思,奇怪道, “你们这是在干吗?” 白秋笑道, “这你莫要管了,你我昨日赌约可还作数?” 白夙夙冷笑一下, “自然作数,不过你别想从我这里套话。” 白秋哈哈大笑道, “套话自然不会,我只会明着问你。” 听到白夙夙居然也和白秋有赌约一说,白玄稍稍皱了皱眉头,不知这白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听白秋继续问道, “去年生辰,族长送你的礼物是为何物?” 白夙夙失笑道, “我以为你会使得什么诡计套话,这般直问,我又不傻,哪会告知与你。” 接着将脸凑近白秋,一字一句笑道, “我,不,知,道!” 四字一出,白玄这才恍然大悟, “哎呀”一下叫出了声,对着白夙夙苦恼地直摇头。 这下白夙夙更是有些发愣,只见白秋得意地转头看向白玄道, “玄哥哥,那我与你的赌约可曾作数?” 白玄苦笑道, “作数,罢了。你也莫问了,我答你便是,父亲赠与夙夙乃是一颗夜明珠,据说是父亲特地从外地托人选购来的,虽说不上价值连城,却也算稀奇之物了。” 白夙夙哪里知道白玄这般老实将礼物之事说出,顿时有点生气地埋怨道, “哥哥,你可知白秋与我打赌,说要是能猜到去年爹爹送我的生辰礼物,我便要将礼物转赠与他,你怎么能就这样告诉他呢!” 白玄一肚子苦水,叹了口气道, “你我中了这小子的连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