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对霍风、于桑知而言不是一件难事。 霍风平时喜欢运动,偶尔得一天假,都会带着兄弟们出去骑行爬山,所以,爬山这种事对他而言只是小事。 于桑知生活作息也健康,只要有在家,都会保持着晨跑习惯,是个能够跑1500米的女子。所以,爬山对她而言也只是一件小事。 从山脚下走到山顶灵谷寺处,路途遥远,脚程快的话,少说也得走一个半小时。脚程慢的话,两个小时以上是必须的。 这当中,会经过两处亭子。 亭子的存在是供上山的人暂作休息,不过,这东西对于桑知跟霍风而言几乎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他两人手牵手一路踩着阶梯往上走,路过第一个亭子时,于桑知问霍风:“你累不累?要不要坐那休息会?我带了面包跟水。” 霍风挥手快意道:“笑话,这种程度算什么累!你太小看我了!” 于桑知点头道:“那继续走吧。” 如是,两人手牵手一起继续上山。 不久后碰到第二个亭子,于桑知再次问他:“你累不累?要不要坐那休息会?我带了面包跟水……还有,再上去就没有亭子了,如果你现在不休息,接下来就要一口气走到底。” 霍风再次挥手快意道:“笑话,这种程度算什么累!你太小看我!” 说完,霍风忽然想起些什么,“哎,该不是你累了吧?你要累的话,我们就去休息会,尊重女士啊。” 于桑知摇头,“我还好,那继续走吧。” 于是,两人继续手牵手往上走。 等一口气走到山顶时,中途没有休息过的两人已经气喘吁吁,身上出了一层汗,霍风的刘海都被打湿成好几条贴在了额头… “让你不休息…” 于桑知从包里掏出水递给他,嗔怪式看向他,“看样子你体能也不是很好嘛。也就一趟上来,给累成这样了。” 霍风接过她递来的水,用力拧开,也微微喘息着怪她,“我背着你包呢,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书包看着小,结果背起来那么重!塞了四瓶水在里面,路上也不给解决一瓶!” 于桑知抢劫走霍风刚拧开的那瓶水,仰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霍风乖乖等在一边,看着她喝完一大口,伸手准备拿走她的水,来个互吃口水… 但是,于桑知拒绝了,“包里还有水,你再开一瓶。” “喂,我就不能跟你喝同一瓶吗?”霍风不太开心的说。 “你干嘛跟我和同一瓶?包里还有啊。” 于桑知将自己喝过的那瓶水夹在腋下,随后翻包,又掏出一瓶递给霍风,“你自己喝一瓶,早点解决掉,下山路还轻松点。” 霍风高高撅嘴,一副看得见的,不开心的模样。 “我又没要你喝我口水,我喝你口水也不让,我又不嫌你脏…” 霍风口中喃喃着埋怨,手下倒是乖乖的又拧开一瓶水,继而仰头畅饮。 于桑知见他一幅有情绪的样子,倒是没反驳他,只是悄悄勾唇,也打开瓶盖又畅饮一大口。 “哈……爽!” 一大口清凉的矿泉水顺着干涩的喉咙流下,霍风发出一声感叹。 一番运动下来,果然只有喝到甘甜的矿泉水,才会感觉自己获救! 如是,两人站在寺院门口痛痛快快的解决了两瓶水,方才收拾好状态,一同走进灵谷寺。 在这双脚要跨进寺庙之前,于桑知松开了跟霍风紧握的手。 霍风重新伸手握她,结果她收手躲突然开,回他:“佛门重地,禁色禁欲。” 霍风听的张开了嘴:“……” 我去! 要不要这样啊?! 他们不是来求祝福的吗? 难道梁山伯,祝英台来到佛门重地也不牵手的吗? 佛祖会管这种闲事吗? 借口!通通是借口! 于桑知居然连豆腐都不让他吃了!约会都纯素的! “走吧,进去吧。” 于桑知很是自如的一步踏进灵谷寺。 身后,满脸写着不开心的霍风也不情不愿的踏进了寺庙。 虽然今天不是什么特别日子,但,灵谷寺的香火依然很旺。 他俩人进入寺庙后,眼前可以看到的景观是接踵摩肩的人群,一伙又一伙的老娘客扎堆集合,手里拿着包、香火、蜡烛,在寺庙里四处溜达,用纯正的瑞安话热烈交谈着。 全中国都知道,瑞安话是一门独特的语言,非本地人听不懂也。 于桑知因为从小在上海长大,对温州话只是有那么点印象,但不太会说,也不是特别能听懂。 所以,进了寺庙以后,她便将霍风叫到了身前,“霍风,你去问一下那个阿姨,那些香火都在哪里买的?” “哈哈,这下想到要用我了吧!” 霍风洋洋得意的走到她身前,随便找了一个穿着绿色外套,红色内衫,烫着酒红色蛋卷头的中年老娘客,用纯正的瑞安话问,“姐姐,你这个香哪里来的啊?” 中年老娘客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显是被他的甜嘴帅脸给捕获了,顿时笑得五官皱成一团,也用瑞安话回答:“在那里面,找师傅!要买的!” 霍风礼貌点头,“谢谢姐啊。” 问到出处,霍风便领着于桑知走进庙里的第一座庙宇,两人成功找到庙里的师傅,花50块买了一把檀香,三支蜡烛,以及一些金银纸。 当然,钱是霍风付的。 庙里的师傅告诉他们,蜡烛点燃插在外头烛台上,插的越高越好,火烧的越旺越好。 檀香点在庙宇后头出去的立鼎里,檀香的烟气越直越好,说明心愿会传达给神明。 至于金银纸也烧在专用的鼎里,金银纸要叠好才能烧,这是对神明的供奉。 因为霍风嘴甜会说,所以,庙里的师傅给他们俩解释的很是详细,表现出了对他们俩的喜欢。 随后,于桑知跟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