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一边用轩辕剑在她手心刻着字。
“我所承受的痛苦,必定会加倍还给你。”我淡淡说道,看着她手心里的“我是贱人”四个血字,始觉心情舒畅。
隔壁,招魂师显然已经经受不住容忌折磨,鬼哭狼嚎地向容忌求饶,“殿下,小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打太子妃的主意。”
容忌冷冷说道,“为时已晚。”
“你要干什么?我再怎么说也是个上神啊!”招魂师惊恐的声音响彻整个牢房。
我正侧耳倾听着隔壁牢房的动态,容忌已经将招魂师拎进了魑魅的牢房中。
他将招魂师狠狠地摔在地上,旋即抬头对魑魅说道,“你和苍枫,只能活一个。若一个时辰之后,你们两人都活着,那别怪我手下无情,不给活路。”
魑魅抿着唇,放弃了向容忌求饶的念头,拾起桌上的长鞭,朝苍枫甩去。
容忌悠然地拦着我,在牢房外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苍枫,别怪我,我也是出于无奈!”魑魅掏出狼王笔,旋即画了数十个自己,将苍枫牢牢围住。
苍枫毫不相让,双手摇着招魂铃,全身叮啷作响,“魑魅,你胆敢伤害我,就是对主子大不敬,主子不会伤害我的!”
魑魅笑道,“若你死了,主子在仙界再无得力帮手,他自然只能用我,我也不用担心性命之虞。
“你!”苍枫语塞,疾速地摇着他满身的铃铛,意欲将魑魅围困在他刚布下的绝妙阵法之中。
魑魅看着脚下的上古符文,果真不敢轻举妄动。
凑巧的是,我竟在地上的一堆上古符文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符文。
我指着魑魅正前方的符文说道,“香雪怜的胸上,也被刻上那个符文,你可知这是何意思?”
容忌沉吟片刻,答道,“王者之符文。一般人的命格驾驭不了这样的字符,没想到香雪怜可以。”
对此,我也觉得十分惊讶。在我眼里,香雪怜顶多算是个善于卖弄姿色,不入流的女人而已。
再观阵法中的魑魅,临危不惧,仅让她用狼王笔画出的分身去闯阵法的各个出口。
不多时,所有分身死绝。
阵法中,仅剩最后一个出口。魑魅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生门,朝着苍枫走去。
她一只手搁置再苍枫的手背上,瞬间消除了他的所有记忆。
苍枫那双比师父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变得黯淡无光,“我是谁?”
他呆愣愣地望着魑魅,将她搁置在他手背的手牢牢攥住,“你好看极了。”
魑魅的容貌是不错,但此刻的她,脸皮被银针捅得千疮百孔,即便银针已经被她取出,但脸上的伤痕却还新鲜着。
我实在难以想象,苍枫还能含情脉脉地看着魑魅,说着如此违心的话。
容忌开口解释道,“魑魅消了苍枫所有的记忆,苍枫忘却所有,剩下的仅仅只是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啧啧啧,看来这次魑魅失算了!
魑魅剑拔弩张地看着他,手中的长鞭呼之欲出。
苍枫全然忽略了魑魅手中的长鞭,任由她鞭笞着自己的身体。
苍枫轻轻松松地将魑魅压在地上,夺过她手中的长鞭,有一下没一下地鞭笞着魑魅的屁股。
血色在魑魅的衣襟上蔓延开来,而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牢房外的我,其中的怒意足以将我湮没。
苍枫凭着一股兽性,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一向坚强且彪悍的魑魅终于哭了,一来是因为恶心,二来是因为牢房外的容忌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
她哑了嗓子,朝着容忌求救,“看在我当年救过你的份上,帮我一次。”
容忌淡然开口道,“放心,我会盯着,你死不了。”
“容忌,你!”魑魅痛苦地低嚎着,比起身上的痛,她心里的痛更甚。
别看苍枫上了些年纪,但精力委实不错,在牢房中折腾着魑魅几度晕厥。
可惜,容忌并不让我细看,他将我的头死死地按在他胸膛之上。
“容忌,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些?”我闷闷地抗议着。
容忌颔首,“我向来如此。”
“你坏死了!不让我碰也就算了,还不让我看别人缠绵悱恻!”我捶着他的胸口,但并不舍得用力。
容忌好声好气地哄着我,“乖,你若实在馋得很,我回去就喂饱你。”
有了他这句承诺,我这才安分了些,窝在他怀里静静听着牢房内的声音。
牢房里,传来一道肉体撕裂的声音,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魑魅不会死了吧?”
我探出头,只见魑魅和苍枫一白一黑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她身上体无完肤,他背上抓痕密布。
魑魅吐了一口血,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着我,“且歌,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总有一日,我要看到你委身万人之下,受尽屈辱!”
“真是恶毒!你难道不知道己所